商鬱摟著她吻得兇,狠狠地親。
黎俏雖竭力回應,卻仍舊跟不上他的節奏。
不多時,窗外一抹暗影襲來,秋桓閒庭信步地來到商務車附近,用手掌擋著眼眶,俯身把俊臉湊近了車窗。
即便防窺膜的效果再好,也擋不住他這般的窺探。
秋桓看了兩秒,瞧見裡面相擁的人影,‘嘖’了一聲,笑罵道:“這可是學校,你們倆居然白日宣淫。”
這話隔著車窗飄進黎俏的耳中,她連忙推開商鬱,小口啜氣,目光閃爍不迭。
而男人被莫名推開,眼底染了些危險的躁意。
冷靜了幾秒,他嘆息著以拇指擦掉唇邊的水漬,睨著身畔的黎俏,捏了捏她的臉,沉如滴墨的眸裡波瀾暗湧,“以後沒事,少回學校。”
黎俏斜了他一眼沒吭聲。
吃醋的男人挺可怕的。
雖然在禮堂沒表現出來,但是剛才那個吻,溫柔不復,反而霸道的很。
黎俏隱隱感覺,男人就是在伺機“報復”她被當眾求愛的事。
沒一會,商鬱按下了自動門的開關,車外的秋桓聞聲回眸,他抽著煙戲謔道:“完事了?”
說著,他又舉起手裡的煙,對著兩個人揮了揮,“要不要再給你們半根菸的時間?”
商鬱和黎俏誰都沒說話,但目光一致地瞥著他,連同車廂的自動門也開始緩緩關閉。
秋桓‘操’了一聲,顧不得身份,揚手丟了煙就跨步竄進了車廂。
不刻,商務車和一輛賓士大G在停車場相會,很快就離開了校園,也同時帶走了禮堂門外無數豔羨的目光。
……
午後,南洋公館。
黎俏坐在沙發上看手機,螢幕上顯示著帕瑪的簡單介紹。
沒一會,落雨一手拖著墨綠色的皮箱,一手拎著小手箱從客廳外走了進來,“黎小姐,您的東西已經拿回來了。”
黎俏放下手機,目光看向落雨手中的維納斯手箱,“多謝。”
手箱裡的東西,是她準備送給商縱海的禮物,去帕瑪勢必要見面,長輩在上,總不能空手去。
另一邊,秋桓和商鬱正在公館外的平臺談話,也不知道兩人在聊什麼,反正挺神秘的。
此時,秋桓單手掐腰,往公館客廳的落地窗看了眼,隱晦地問道:“真要帶她回帕瑪?”
商鬱夾著煙送到唇邊嘬了一口,吐出薄霧,應聲:“嗯。”
秋桓煞有介事地望著男人,沉默半晌,眯了眯眸:“你認真了?”
“有問題?”商鬱睨著秋桓,不答反問。
秋桓梗了梗脖子,搖頭訕笑,“沒有,就是有點難以置信。我以為你對黎俏只是很感興趣,沒想到你竟然要帶她回帕瑪。
少衍,帶她回去意味著什麼,你比我清楚。咱先不說你們認識多久,但你覺得……按她現在的水平,真能在帕瑪商氏來去自由?”
商氏,一個龐大悠久且盤根錯節的大家族,百年曆史的沉澱,利益糾葛和紛亂內鬥,早就成了他們骨子裡的東西。
秋桓曾有幸去過帕瑪商家,但他所見所聞也不過只是冰山一角。
掌握著帕瑪半數以上礦產資源的家族,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小門小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