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思楠和左棠隨即回過神來,唐思楠也開口說:“吃吧,大家不用客氣這頓我請了。”
話落,大家坐在一起喝的喝吃的吃,柳心逸時不時開幾首玩笑,引得大家捧腹大笑,就連不輕易笑出聲的左棠都笑出聲音來。
此時,醉棲樓,“四位公子,若是已經預定好包間請隨我上二樓。”一婉轉動人聲音從一個美麗女子口中傳出。
女子穿一襲滄瀾碧夜裙,綰了一個鬢,螓首蛾眉,眼角上有一顆淚痣,明眸皓齒。
為首的白衣青年隨手從衣袖中拿出一張紅紙金字的貼遞給眼前美人,看著眼前美人緊接著開口說道:“司落,好久未見,你還是那樣的美。”
那個名叫司落女子取過貼子翻開看了幾眼,隨後淡淡一笑,說:“張易公子別取笑人家了,請上二樓。”
話落,司落轉身在前面帶路,張易等人隨後跟著,司落帶著她們穿過前院來到廣闊的庭院,庭院有一座假山,假山高處有一條清澈地水向下流不過天氣原因早已結上了一層冰。
還有一小片青翠的竹林,竹林經過大雪後早已披上了一層白皚皚的大雪,竹子雖然頂著大雪,卻依然挺拔著。
司落帶著他們走上樓梯,發出“吧嗒吧嗒”的聲響。
“高山,流水,竹林,佳釀,名菜更有美人,醉棲樓果然名不虛傳。”一個青衣青年看著周圍景色,驚訝地道。
聞言,司落眉頭一皺,臉色露出一絲不悅,輕聲笑道:“張易公子,看來你的朋友是外來人吶。”
張易何其聰明一時間聽出司落的語氣帶有一絲不悅,立即解釋道:“現在不是大年初一嘛,舉行燈會,現在外面重大官員要不回京,或者就是派遣自家子女帶禮前來進京面聖。”說完,張易瞥了一眼身後的青衣男子,心裡怒罵:“蠢貨,這是醉棲樓不是那些花天酒地的地方,遲早都要被你們害死,還是儘早分道揚鑣吧。”
青衣男子看見張易目光,感覺到自己身後一股寒氣襲來,周圍瞬間了寒冷起來,青衣男子身體一哆嗦差點從樓梯上滾了下去,幸好有人扶住。
司落見狀後,強忍住心中笑意,不冷不熱開口說:“咳咳,各位公子請注意腳下,謹防摔倒,別給我們增添無故的麻煩。”
“司落小姐,本公子是東曹掾之子曹符,這倆位是議曹之子參節,前將軍之子黎樂康。”青衣男子笑著說。
張易一聽剛想開口說話,卻被一道嚴厲聲音打斷:“你們以為是權貴就能依勢欺人嗎?我們醉棲樓不怕惹事的,也不怕事。”
張易心中連連冷笑,心裡說:“愚蠢的傢伙,就憑你們幾個的官威能壓倒醉棲樓,醉棲樓可是號稱元華國最大的酒樓,名氣最盛,能來這裡絕對不是平民百姓,來這裡的哪個不是非富即貴,這樣也好,就由司落她來打點打點一下你們要不到時候死字都不會寫。”
“既然幾位客官大權大勢,想必山珍海味吃慣了,恐怕我這種小店容不下幾位大佛,還請客官換個地方,謝謝!”
“諸位慢走,不謝!”司落冷冷地說。
“你......”曹符被氣得說不上話來,此時,張易站了出來,笑著說:“司落,他們幾位是在下的朋友,是否可以看在在下面子暫時放過他們。”
聞言,司落自然知道張易的心思,心中不禁冷冷一笑說:“張易沒想到你也是這種卑鄙小人。”
片刻,司落輕輕一笑,說:“既然張易公子話都這樣說了,那我便退一步,只要幾位賠禮道歉即可。”
張易聽到後臉露喜色走到曹符旁邊湊到耳邊說了幾句話,曹符朝著參節,黎樂康使了使眼色,隨後,三個人走上前對著司落行禮道歉。
此時,這一幕全部落入一個人眼中,那個人坐在屋簷上嘶啞地說:“這位司落小姐嘴巴可真伶俐,居然能讓他們這種紈絝子弟賠禮道歉,真不得了。”
“呵,這只不過是在互給雙方臺階下而已,就憑他們三個還想對醉棲樓造成影響,簡直痴心妄想,人家司落只不過是還別人的一個人情罷了。”一道聲音從廂間中傳出。
廂間內,一個身襲赤紅鎏金雲錦袍,腰間繫著四爪金龍金紋帶,一頭雪白色的髮絲。有雙深邃的桃花眼的人坐在輪椅上,一手裡拿著一本書,一手撐著腦袋目不斜視地看著書籍。
聞言,那個人從屋簷上輕輕一躍,經過窗戶邊,一手抓住木窗邊框一用力翻了進來,恭敬地對紅衣男子說:“公子。”
“嗯。”聲音剛落,那個人就走到男子後面一動不動站著像一塊大木頭一般。
那個人身穿黑衣,一臉嚴肅站在男子身後。
紅衣男子沒有理會繼續低頭看書,突然,一陣動聽的笑聲響起,紅衣男子眉頭輕微皺了一皺,並沒有理會,剛翻過一頁剛想繼續看書時候,又一陣笑聲響起,紅衣男子眉頭緊縮起來。
黑衣人瞧見主人臉色不對,立即反應過來說:“隔壁廂間是丞相嫡女柳心逸和將軍府嫡女唐思楠,虞農令嫡女左棠。”
聞言,紅衣男子頓了頓,黑衣人見主人沒有出聲,試探性地問:“要在下趕他們走嗎?”
紅衣男子沒有說話,雙眼看著書本出神,黑衣人見狀後,站了起來走到門口剛想推開門,一道冷冷地聲音響起:“回來,我哪讓你趕走他們了,回來。”
黑衣人一聽將手收了回來,回到原來位置站著,隔壁廂間時不時響起一陣笑聲,黑衣人心裡急喊道:“完了完了,公子要大開殺戒了,完了,這下全完了。”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