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範,你會下棋嗎?”
範山河呵呵一笑:“正經人誰下棋啊。”
任天挺一拍大腿投以一個惺惺相惜的眼神:“我就是這麼說的,正經人誰下棋啊。”
吳長安唉了一聲,沉痛道:“我會。”
可不是嘛,棋道造詣返璞歸真,天下無雙!
氣氛忽然安靜且凝重,四周只有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
白糖扭頭看著他們,心頭暗爽。
這一老一少兩條舔狗,就這話說的在理。
會下棋的就不是正經人!
哼,正經人會摸這樣子的我?
還摸得這麼興奮且頻繁?
範山河與任天挺互相對視,都看出了對方眼裡的惶恐與沉思。
怎麼把話給圓回來呢。
薑還是老的辣。
範山河摸著鬍子呵呵一笑:“對於普通修士來說,好好的不修行而去學下棋,這就不正經了。”
“但顯而易見的是,吳掌櫃並非普通人,而是大才。”
“古語有云,此正經人非彼正經人。”
任天挺趕緊順著他的話說:“沒錯沒錯,我也在古籍上看到過類似的說法。”
“他是這麼說的,有些人活著,他已經死了,有些人……呃,不是這個。”
“總之,吳掌櫃不是正……嗬~tui,不是普通人,果真深不可測,我還是太年輕了,路走窄了呢!”
“不錯,老夫一把年紀都活狗身上了,居然把掌櫃的學棋視為小道,草率了。”
白糖聽的直翻白眼,不想再看他倆。
眼睛疼!
吳長安也不想理他們,擺擺手問:“下棋破關,倒是新鮮的很。”
任天挺激動的搓手:“吳掌櫃,既然您會下棋,那不如去破了?”
吳長安表面上不動聲色,內心卻是狂罵。
狗日的系統,老子出不去啊!
任天挺見吳長安不說話,恍然大悟。
秘境對我等來說,機緣很大,可對吳掌櫃來說,卻是不值一提。
秘境裡的東西指不定還沒吳掌櫃的好呢。
任天挺本來對破秘境之事想法不大,那是因為沒人會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