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再度來到演武臺。
“你不用兵器嗎?”俠左傾看著雙手空空的任逍遙問道。
“不必。”
“狂妄。”
徒弟全力向著任逍遙殺了過去。
然後一招。
僅僅一招。
任逍遙側身避開了他的一劍,在對方打算轉身出下一招的時候,他輕輕推了俠左傾一把!
俠左傾便倒在了地上滑了出去。
徒弟起身,將眼淚忍了回去,悶聲悶氣的說道:“金丹第一,果然名不虛傳,在下佩服。”
“哈哈!”任逍遙輕笑道:“我只是在這個境界淬鍊的時間比較久而已,你已經很厲害了。”
他如此說法,反而讓小徒弟更加的鬱悶了。
對方的年紀也比他輕,也就是說他比自己更早就成為了一名金丹境界的修士。
“好吧!那我等就告辭了。”
徒弟已經在這裡呆不下去了,所以便想要離開,方山子點點頭。
二人在離開逍遙居之後,俠左傾便哭了起來。
跟在自己師傅屁股後面一個人在不斷的抹眼淚。
“師傅,我……”
“行了,你先哭完再說。”
入夜之後,徒弟才冷靜了下來, 然後方山子便教導到:“這下知道自己的實力如何了吧?”
“嗯!以我現在的實力而言,在金丹境中也就那麼回事。”
方山子雖然覺得他這話說的太過貶低自己了,不過也沒有糾正,而是說道:“所以你接下來的修行一定要十分的刻苦,不然就無法戰勝對方。”
“嗯!”
徒弟點點頭,良久之後,他才再度問道:“師傅,那任逍遙真的只有金丹境界的實力嗎?未免也太強大了吧!我竟然連一招都打不出來。”
方山子也皺眉,良久之後才斟酌的說道:“應該沒有突破元嬰,不然他的天賦就太恐怖了,但是之前擊敗你的時候,他卻只用出了第六境的實力。”
徒弟聞言,突然覺得自己就是金丹境中的垃圾了。
因此他一整夜都沒有再說話,第二天師徒二人,不再挑戰宗門,而是開始沿著一些僻靜的荒山小路而行。
路上,方山子正在給自己的徒弟講述他們問俠峰一脈的一個永久的課題:“俠是什麼?”
“行俠仗義。”徒弟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那什麼事行俠仗義?”
“幫助好人,殺了壞人。”
“好!我十年後會再問你這個問題。”方山子點點頭,同時將徒弟的回答都記錄了下來。
他是在當了掌門之後,才知道當年自己的師傅也記錄過他的答案,而那時的他看到自己第一次的答案的時候,也不由得有些臉熱。
而他如今的方針和自己師傅的不同,他是明著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