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
“沒什麼,只是不知道老二現在如何了?”任逍遙將話題強硬的轉開,但是她卻毫無所覺。
趁著她高興,任逍遙帶著她去見到了金縷衣。
如今的金縷衣瘦了很多,她被困守在均州一地,每天都在和金家本家鬥智鬥勇。
此時已經陷入了危難之刻。
就在這個時候,任逍遙帶著清珠簾來到了。
“聽說了嗎?你表弟要和澤國的公主成親了。”
任逍遙一句話就點明瞭金縷衣和老二的關係,同時他還給金縷衣使了一個眼色。
金縷衣見到那個小麥色的姑娘,就猜到了,然後笑著說道:“是啊!他能夠成親,我自然是替他開心的,只是這一切卻因為你的緣故,說不定就要被推遲十年了。”
嘲諷了一番任逍遙之後,她才看著清珠簾笑著問道:“這位姑娘就是我那弟媳吧?”
“哦!看我都忘了給你介紹了,這位是澤國的小公主,也就是老二的物件。”
“哎呀!失敬,失敬,在下金縷衣,見過小公主。”金縷衣“驚訝”的說道,同時還給對方行了一禮。
然後才上上下下的仔細的打量了一番:“不錯,真漂亮,放心你們的事情我一定會給你們說話的。”
清珠簾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只能說道:“金姐姐,你也很漂亮啊!”
“哪裡?在妹妹面前未免有些黯然失色了。”說著她還摸著自己的臉頰。
任逍遙見狀,便帶著小蘭悄悄的離開了這裡。
兩個女人姐妹相處了三天。
三天之後,金縷衣的第一批藥材便順利的透過了澤國。
老二回到了昊天城之後,見了自己的母親,還見了皇帝,見了好多人之後,就回到了家中,氣憤的說道:“該死,原來被逼婚如此難受啊!”
上官蕊在一邊欲言又止,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終於老二在城中呆了幾天之後便逃了,這一次他只帶著上官蕊,連五叔都被他用藥放倒了。
“老大能夠辦到的事情,我也一定能夠辦到。”
就這樣他們二人開始了兩個人的江湖。
“該死,那個小賠錢貨。”金十文怒道。
自己的小孫女現在竟然如此厲害了,將他們已經盯好的澤國商路提前佔據了,將來即使他們能夠得到一部分的商路,澤國的市場也很難在短時間內奪回來。
“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還沒有嫁人了,老大,這是這麼回事?”十文指著自己的大兒子問道。
大兒子擦了差額頭的汗道:“這都是被太子蠱惑的,和小衣無關啊!爹!”
“哼!現在由老二去負責澤國的商路問題,你可有異議?”
“沒有。”也不敢有,只是心中對於他女兒的埋怨,卻多了不少。
自從女兒離開金家之後,他們大房一脈的產業已經被壓榨了不少了,而現在又失去了一個巨大的機會。
而這段時間,金縷衣帶著清珠簾在均州城中四處遊玩,教導她一些中原人打扮的技巧。
過了幾天,她才回歸自己的生意場。
而任逍遙也帶著清珠簾向著逍遙居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