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樣的事情,換了一個聽眾,內容就不同了,碎增冰聽完之後,問道:“你是說裡面那一千人的修士,被你們設計坑殺了不少?大概還有多少人?”
“最多隻有五百人了。”任逍遙說道。
“那你們是怎麼戰勝他們的?”軍陣的威力有多強,碎增冰一清二楚,更何況是一千人,因此這一部分他必須要問清楚才行。
任逍遙眼角含笑地看著對面一眼,隨後才說道:“這一切都要歸功於兩位前輩。”
“這第一位便是晁黃晁大哥,不知何故他投靠了血魔宗,做了敵方的內應。幸虧被我提前發覺,反向利用了一番。這才導致對方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問一下覆青前輩。”
任逍遙,指著和尚罵賊禿。
他指著的明明是蓋景文,卻將其稱呼成覆青。
“這位覆青前輩和那晁大哥算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對於他的情況應該也是知根知底的。”
真覆青一拍椅子扶手說道:“任逍遙,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和那晁黃,沒有半點關係。”
他這話一出,就讓蓋景文十分的尷尬了,隨後他也只能點點頭說道:“不錯,我和那晁黃只是見過幾面而已,還有我叫蓋景文,號:擎雨傲霜,你給我記住了。”
任逍遙問道:“哦!這麼說來,你們與那血魔宗並無瓜葛了?”
覆青叫嚷道:“我們怎麼可能與那種滿手血腥的罪惡組織扯上關係,任逍遙你若是再血口噴人,休怪我不客氣了。”
任逍遙不理會對方的威脅,再說了客氣過嗎?所以他直接問道:“那你們當如何證明自己的清白呢?”
“我們……”
“夠了。”
就在雙方即將展開又一輪的嘴戰的時候,碎增冰發怒了:“你,繼續說。”
任逍遙聞言點點頭說道:“這第二位前輩就是來自於萬獸神宗的守冬前輩了。”
“一位元神境界的大高手,戰敗被俘,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便投靠了血魔宗,學得了一手煉製血奴的好本事,而後見血魔宗朝不保夕,便棄暗投明。為了活下去,更是將我們之前收集的那些敵方修士,煉製成了血奴,大大的增加了我方兵力的優勢,如此我們才能夠活著出來。”
任逍遙戰起身,對著玄濤抱拳說道:“萬獸神宗此恩情,在下永遠銘記在心。”
“任逍遙你……”玄濤也暴怒了,想要解釋一番,但是碎增冰根本不想聽他們叫嚷而是直接指著貫懷亭說道:“停,還有那個什麼陣法,你來說。”
“是!”貫懷亭點點頭。
隨後他就不偏不倚的說了起來,沒有如同任逍遙那般含沙射影。
在貫懷亭剛剛說完,碎增冰還沒有空隙思考的時候,任逍遙便直接起身說道:“大人,血魔宗有兩大凶獸,不得不防啊!他們力大無窮,正是我朝軍陣的剋星啊!而且那些血奴,同樣也能剋制我朝的軍陣。大人如果是想要依靠軍陣去橫推血魔宗,恐怕會損失慘重啊!這些都是我朝士兵,每損失一個,都是我朝的損失啊!”
說到這裡,任逍遙起身對著對面幾人抱拳說道:“幸好幾位前輩高義,為了證明自身的清白,也為了剷除血魔宗這樣的禍患。不僅自掏腰包,要重新開啟空間之門,還要身先士卒親自帶隊進入衝殺,為我軍開路啊!”
任逍遙此言一出,眾人便都知道了之前的含沙射影,所謂何意了。
“任逍遙你……”
他們想要說些什麼,但是碎增冰反應更快,他立刻便問道:“請問幾位如何解釋,你們的門人、兄弟,為何投靠血魔宗,你們這些人之中是否也有血魔中的奸細?”
蓋景文連忙解釋道:“大人我們冤枉啊,這都是任逍遙那小兒信口開河。”
“哦!是嗎?那為何和聽聞晁黃背叛,你要的反應要如此大呢?你二人又是否真的只是點頭之交,這種事只要花點時間稍微調查一下,便能夠清清楚楚的,守冬投靠血魔中也是不爭的事實,而且最重要的是墨宏圖的兩隻妖獸如何而來?還望玄濤前輩解釋一下?”
碎增冰便在一邊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