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啼淚趴在地上一身的靈氣湧動,想要撕開大網,而隨著他的劇烈掙扎,插入地上的四根鐵柱也慢慢的向上拔出。
聖子見狀下令道:“給我制服他。”
隨著他一聲令下,屬於他的血奴在前方給開出了一跳通路,身後的甲兵則是快速上前,使用盾牌壓制在了血啼淚的身上。
“悲花落,你個有娘生,沒娘養的東西,你還不放了我。”血啼淚一邊掙扎,一邊透過那張大網去攻擊外面的兵甲。
但是他的攻擊,只是讓盾牌上面的花紋開始亮起,花紋從盾牌上面延伸,很快就遍佈到了鎧甲上面,最後亮起的是胸口的護心鏡,當受到攻擊計程車兵護心鏡亮起之後,其他計程車兵身上的護心鏡也依次亮起,隨後花紋向著身上的鎧甲擴散。
很快血啼淚攻擊的靈氣,就被這些人給分散了,血啼淚只能加速攻擊這些盾兵,想要將他們逼退,好讓自己能夠脫身。
盾兵狠艱難的靠近,隨後幾把刀從盾牌之下伸出,向著血啼淚捅了過去,他不得不分出一部分的靈氣來保護自己。
很快在此消彼長之下,他的護體靈氣就出現了一絲破綻,然後就被捅了一刀,隨後就是更多的刀刃加身。
“等等,留他一命。”聖子見狀連忙阻止道。
幾人聞言,立刻將刀鋒反轉,用刀背打在了血啼淚的身上,隨著一頓敲打之後,血啼淚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隨後聖子上前,將對方的經脈封閉,然後他看著血啼淚說道:“大長老,你還有什麼遺言嗎?”
“呸!你個陰溝裡的老鼠,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
“啪!”聖子反手打了他一巴掌說道:“將他帶回去,我要讓他後悔自己長了這張嘴。”
“是!”士兵們將他帶走,至於聖子本人則是來到了大長老的地盤,開始作手收復這些血奴大軍。
如今唯一能夠對付這些兵甲的可能就只有聖子身邊的這些血奴了。
另一邊,任逍遙等人正在地道之中急急而奔,在前方負責帶路的正是貫懷庭。
而這個時候距離任逍遙定下的時間根本不到一刻鐘,貫懷庭等人強行發動了快攻,因為他發現了那些修士正在暗中修煉《烙血大法》。
所以他聯合了君自寬以及明竹還有晁大哥強行將這個時間推前了。
“唉!”任逍遙在人群的最末尾,看著這一幕長吁短嘆,婦人之仁,婦人之仁啊!
而在他所沒有注意到的地方,晁大哥現在正帶著一個鈴鐺不斷的偷偷給上方的李慶定位。
李慶帶著一個小小的鈴鐺,帶著四百大軍極速行軍,只是當他們來到了一處空地之上後,李慶有些意外的看著空曠無人的前方,隨後他便反應了過來,這些人都在地道之中。
“全體散開,向下攻擊。”李慶指揮道。
身後的兵甲令行禁止,立刻向著四周擴散而來。
而在他們行動的同時,任逍遙再度察覺到了不妙,他連忙拉住小蘭和老二說道:“快退!”
隨著他一聲令下,上方也傳來了一陣轟鳴之聲。
眾人聽聞之後,便立刻後撤。
地面之上,四百兵甲以四十人為一組,一人舉刀三十九人握刀,隨後他們身上甲冑花紋開始發出明亮的光芒,而後四十人的靈氣都凝聚在了前方的那名“十夫長”的刀刃之上。
“斬!”隨著李慶一聲令下,十把刀氣向著下方斬了進去,貫穿了半個底層,隨後他們便再度凝聚靈氣。
當第二刀斬出的時候,任逍遙等人已經能夠在地道中看到透亮的光芒了。
這些盾甲雖然能夠凝聚靈氣,但是也因此需要的時間比較多,而當他們第三擊斬下去的時候,地道已經開始大面積的塌陷了。
“轟隆,轟隆。”隨著碎石不斷的塌陷,任逍遙突然喊道:“殺!”
隨著他一聲令下,元神和元嬰境界的修士便都向著對方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