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若是讓這些怨氣劍繼續殺人的話,他們的威力會越來越大,最後連我們都難以抵擋的。”亂佛僧吼道。
“我們如何才能擋住它們?”覆青道。
就在這些人想著應該如何逃出去的時候,貫懷亭問了一個關鍵的問題:“六條關鍵的通道不是已經被摧毀了?為何陣法還能夠運轉?”
“這…我們也不知道啊!”
“計劃不是你提供的嗎?為何會變成現在這樣?”
“說,你是不是早已經和血魔中串通好了?”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瞬間成了眾人集火的物件,甚至有人看著他手按劍柄隨時準備動手。
很快這些氣急敗壞的修士便將貫懷亭圍了起來,大有一副只要他解釋的稍有不對,立刻便會將其斬殺當場的舉動。
“你們,你們竟然懷疑我?”貫懷亭被氣到說不出話來了。
“阿彌陀佛!”就在這時亂佛僧擋在了他的身前,然後說道:“如果我們是血魔宗的人,現在就不會在此與你們共同面對這個難關了,當今之計還是先想辦法活下去吧。”
這些修士都已經看不到逃生的希望了,因此絕望的問道:“可是我們現在還有活路嗎?”
貫懷亭是說道:“現在我們去那六條通道再看一看,說不定血魔宗有什麼後手,不然他們也不可能如此輕易的防一放五。”
莫北河聞言說道:“好,去我負責的那裡吧!”
莫北河負責的地方是離出口最近的。
“好!”眾人應聲,隨後數名元神以及貫懷亭,便跟在了莫北河的身後一同向著前方而去。
當他們來到之後,便看到了令人驚心動魄的一幕。
“這是血橋?”亂佛僧咬著牙說道。
莫北河道:“原來這些血奴都只是用來迷惑我們的,他們真正的目的,是替代那條通道,看來陣法能夠連通也就不奇怪了。”
“殺!”
就在他即將動手的時候,亂佛僧搶先一步,將手中的念珠甩的筆直,以珠為劍,一劍便將那條血橋斬斷。
隨後他們就見到了更加令人震驚的一幕。
被斬斷的血橋中間依舊有怨氣通行,而在怨氣的沖刷之下,兩斷血條猶如有生命一般,再度重新連線到了一起。
“這……”
眾人面面相覷,啞口無言。
“我來。”就在這個時候碎增冰出場了。
他先是揮出來兩件,將整個橋樑“擷取”了一段,隨後一掌打出,冰封了兩邊的通道口。
橋樑被冰封,但是依舊在不斷的向著前方蠕動,睡這邊又再度打出數掌,將其冰凍。
“這冰封堅持不了多長時間,我們立刻去其他方向。”碎增冰語速飛快地說道。
“諸位還有有冰屬性的功體或者功法嗎?”亂佛僧問道。
無人應答。
風雷冰三種屬性本就罕見,這麼多里,冰屬性也只有碎增冰一人。
就在這時,蓋景文說道:“火屬性說不定也可以。”
說著他一掌打向了那“擷取”出的一截來。
掌心之中生出了大片的火焰,向著那節橋樑而去。
結果橋樑見火即融,化成了更加詭異的液態,向著兩條被冰凍的橋樑而去。
碎增冰見狀只能再打出一掌,將其冰凍:“看來只有冰屬性才能暫時抵擋它們。”
莫北河見狀說道:“那我們就加速行動,碎城主你路上不要使用多餘的靈氣,來戰鬥,由我們來為你開路。”
“好!不過我們一定要快。”亂佛僧補充道:“不然結果只會越來越糟。”
“怎麼了?”眾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