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元嬰巔峰的戰鬥力就這麼消失了,而場中竟然沒有一個人注意到,這也是媚骨的獨特之處。
“算了,不在也好。”任逍遙道:“我們還是先守住這條路線,爭取到時候能夠快速透過再說吧!”
君自寬冷眼看了任逍遙一眼說道:“正是如此,現在又不是什麼勾心鬥角的時候。”隨後便要往前衝去。他對於任逍遙這樣在戰場上偷奸耍滑有些看不下去了。
墨宏圖看著對方如此聲勢驚人的動作,雙眼不由的向著一方瞥了一眼,那裡正是另一個出口的所在,為了避免變故的產生,一定要速戰速決。
變故並不是自己害怕任逍遙等人打出去,而是怕墨安然從另外一個方向打進來。
因此直接現出了自己的兵刃,一把鋸齒長刀,猩紅的刀身,威風凜凜,隨後一刀就向著五叔斬殺了過來。
對於那詭異的飛針,他打算一力破十惠。
五叔左手握拳,指節中帶著三支細長的針,向著對方的左掌打去,同時右手也化出了一把劍。舉臂一檔,擋住了這從頭劈下來的一刀。
掌拳即將相撞的時候,墨宏圖變掌為爪向著五叔的手背抓來,另一手猛的往後一拉,試圖利用刀上的鋸齒,讓對方的劍脫手而飛。
五叔五指一鬆將手中銀針射出,同時劍鋒由橫變豎,讓刀從劍身之上順出,同時藉機後退。
這把刀一看就是專門用來取血的。
墨宏圖由爪握拳,將三指標捏在了手中。
二人分開之後,墨宏圖看著對方手中的長劍,不由得冷笑了一聲:“原來你藏了一手啊!”
“彼此彼此。”
隨後二人便再度戰鬥到了一起,墨宏圖依舊一刀下劈,五叔雙手握劍一挑,便將對方的刀反壓了過來。
墨宏圖單手握刀,將手中的針向著對方射出,隨後握刀上撩。
五叔順勢向後躲去,在空中翻了一個身,同時手劍交叉揮舞,三道劍氣直奔墨宏圖的印堂、膻中、氣海,左右各飛出三針,分別向著兩肋而來。
墨宏圖一刀豎劈,將三道劍氣斬碎,同時後側逼開了左右的六針,隨後突然反身,左手伸出併攏食指和中指,將第七針夾在自己的眉心之前。
“好陰狠的手段。”墨宏圖看著五叔說道。
自己上一戰沒用全力,沒想到這玩繡花針的傢伙也保留了實力,這第七針無聲無息很難被人注意到,方才若是自己沒有注意到的話,這一針就直接刺入了自己的後腦了。
“彼此,彼此。”五叔一揮衣袖,將身上的藥粉都甩落,他又想要故技重施,讓五叔也血流加速,只可惜這些都被五叔防住了。
而且雖然同為元神,但是實力卻可以天差地別,五叔最起碼要比守冬更強。
而在下方的明竹,在戰鬥中看到了持劍的五叔,他如何還能夠不明白,任逍遙等人就是故意設計陷害守冬了,幸好守冬命大,逃過了這一劫。
想到這而,他不由的瞪了任逍遙一眼,然後就發現身邊沒有任逍遙了,只有君自寬在全力戰鬥,往後看去,發現他和金破玄竟然落到了第二線。
“卑鄙。”心中對二人此番行為痛罵了一句,隨後自己也開始緩緩的後退。
而在另一邊九爺也爆發出了與自己年齡所不符合的戰鬥力,獨自將鱷甲獸拖住,至於弒土獸,晁大哥現在正在和它遊鬥當中,看遠處的戰況,五叔恐怕有八成的可能會獲勝,到時候他就可以坐收漁利了。
墨宏圖在藉著談話的功夫,偷偷的使用自己身上佩戴的鈴鐺,試圖聯絡另外兩人,但是他發出去的聲音,猶如泥牛入海,毫無動靜。
這一下墨宏圖有些慌亂了,墨安然難道你要徹底斷了我的活路嗎?還是說留聲室現在有人正在搞事。
“殺!”想到這裡他快速的向著留聲室而去,無論如何,那裡都不能失去控制。
“你要去哪兒?”五叔擋在他的身前問道。
“滾開。”墨宏圖雙手握刀向著五叔殺來。
五叔舉劍擋住了這一擊,同時一腳踢出,現在怎麼可能會讓對方過去了。
墨宏圖在避開這一腳之後,再度逼殺而去。
很快二人就開始了極度的硬碰硬,刀對劍,一連十三次對撞,毫無試探之意,每一招都是全力進攻。
“當!!!”十三聲巨響,讓地上戰鬥的眾人,都覺得耳朵有些難受。
而在十三次碰撞之後,五叔便不在硬抗,而是閃了開來,墨宏圖在五叔讓開之後,就向著留聲室而去,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後,有這數道寒意襲來。
墨宏圖連忙向著一側躲去,隨後就有三針從自己原本的位置上飛過。
他已經見識過對方的無聲針了,所以立刻轉身砍出一刀,然後就將另外一根無生針擊落。
“滾開。”墨宏圖憤怒的吼道。
就在他阻擋這幾針的時候,五叔再一次的和他戰鬥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