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冬有些疑惑的看著晁大哥,只見對方嘿嘿一笑,他不明白對方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只能有些尷尬的點點頭。
隨後一行人跟誰懷亭前行,在走了大概一刻鐘之後,任逍遙突然說道:“這裡有毒。”
話音剛落,貫懷亭腿部的兩道符籙也開始燃燒了起來。
貫懷庭兩忙運轉靈氣,護住自己的雙腳,隨著靈氣籠罩符籙,火焰漸漸熄滅了,眾人見狀紛紛依法施為。
而任逍遙的出聲提醒,以及它的特殊之處,也引起了在後方關注他的守冬的注意,方才所有人的腳上都發出了符籙的光芒,唯獨任逍遙身上沒有異狀,而且他能夠比符籙還要快的感知到水中的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因此他便出聲問道:“任逍遙,你是如何發現這裡有毒的?”
任逍遙聞言回頭看著他,頗有興趣的說道:“你想知道啊?呵呵!”說話的同時還摸了摸懷中的老虎。
守冬見狀便心中有數了,虎鬚能夠感知生命的氣息,那麼白虎有些神異應該也算是正常的,想到這裡他看著任逍遙的目光更加的深沉了。
而這一幕自然逃不過晁大哥的眼睛,隨後他更加的靠近了對方,然後說道:“這位逍遙公子,手段、智謀都是上上之選,只要我們跟隨他一定能夠逃出生天的。”
此話一出,守冬心中便對此人多加了幾分的戒備,他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要擁護任逍遙?
就在他戒備之時,晁大哥再度說道:“不過若是和他為敵,便要多加小心了,否則什麼時候被他算計了都不知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守冬問道。
晁大哥笑了笑,不說話了。
而當他們又走了一段距離之後,在河道中遇到了數架妖獸的屍骨,佔據了整個地道空間的一半,眾人從這些骨骸中透過的時候,驚動了在其中寄生的老鼠,然後這些老鼠便從各個方向,向著這些新鮮的食物殺了過來。
眾人在黑暗中對付這些老鼠,一時間有些不太適應,很快就有數人被老鼠咬中,然後中毒倒地。不過對於已經走過一次的任逍遙等人,以及數年都在這裡遊走的貫懷亭而言,他們應對起來就有些得心應手了。
很快眾人就衝過了這些老鼠窩,它們只是數量多,但是實力並不是特別的強大,至於那些中毒的修士,在貫懷亭的藥、符之下也好了起來。
當他們衝出了這片血鼠的區域之後,接下來的路暫時就沒有什麼危險了。
只是晁大哥和守冬卻藉著這個騷動來到了隊伍的最末尾。
守冬疑惑的看著拉著自己胳膊的晁大哥,只見晁大哥輕聲問道:“你已經成為墨宏圖的人了吧?”
“你…”
“先別急著否認,如果不是你身上血毒丹的味道,我也不敢肯定,你可知那丹藥到底有什麼用嗎?”
“我…”
“一個月後,你將會成為血奴,你現在氣血旺盛,是因為丹藥正在從你的內臟中驅血。”
“你到底是什麼人?”守冬如此詢問就是間接的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了。
“你看。”說著他悄悄的掏出了一個傳音鈴鐺給對方看了一下,隨後說道:“我是墨安然的手下,我想我們可以合作?”
“怎麼合作?”
“我可以給你解毒,只要你伺機殺了墨宏圖。”
“我如何信你?”
“這是一半的解藥,只要你服下,功成之後,我給你另外一半的解藥。”說著他將一個黑色的丹藥掐成了一半,然後遞了過去。
守冬有些狐疑的問道:“你就不怕我出賣你?”
“大家現在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出賣我,你唯一的生機就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