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色越是鮮豔,就越危險。
這顆鮮紅色的丹藥屬於禁藥,名為煙火,雖然能夠激發修行者的潛能,讓體內的靈氣流動加快,但是最後卻會讓使用者的經脈斷裂成為廢人,確實如同煙火一般剎那的燦爛之後便會消逝。
易辰心知在吞下丹藥之後,只有一炷香的時間,便立刻向著一生寒衝殺了過去,隨著靈氣的洶湧噴發,他頭髮飛揚,如同一隻刺蝟。
“哈!”隨著一劍砍下,一生寒側身避開了這一擊。
這本就是失去準頭的一劍,易辰並沒有完全適應這暴漲的力量,因此第一次攻擊失去了準頭,而一個值得一戰的對手來之不易,因此一生寒也不願意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將他格殺,所以給了他一個適應的機會。
“三招,我可以讓你三招。”一生寒豎起了三根手指對他說道。
“哈!”易辰又是一劍橫掃而出,一生寒向後輕鬆避開,隨後易辰再度進攻,很快三招就用完了,而他也能夠初步掌握這突如其來的力量了,然後一生寒出手,很快二人就戰鬥在了一起,期間易辰不斷受傷,但是也漸漸的挽回了頹勢。
隨著交手數十招之後,一生寒大笑道:“哈哈!痛快,痛快啊!”說著將身上的外衣脫下,然後再度和易辰戰鬥在了一起。
就在他二人戰鬥的難分難解的時候,另外一位黑衣人,悄悄的來到了大殿的側面,然後翻身潛入了其中。
大殿之中,有兩排八根立柱,柱子前面有兩排的座椅,這是用來給宗門之中的幾位長老議事的,而在最上首是掌門的位置,在掌門位置的後方是一把斜立著的巨劍,劍乃是由黑石所造,長劍的劍尖抵在地面之上,劍柄卻已經深入了頂樓之上,由此可見其宏偉。
而那道黑色的身影輕車熟路的來到了劍尖處,然後從劍鋒之上悄悄的走了上去,最後在劍柄的位置停了下來,隨後這道人影悄悄的取出了一個玉瓶然後從裡面倒出了一些黑色而濃稠的液體。
這些黑色的液體留在劍柄上,隨後只見劍柄開始變得虛幻最後消失了一大塊,露出了下面的一處小空間,裡面現在有一個錦盒,隨著錦盒開啟,裡面露出來兩把鑰匙,一把是紅色的彎月形,另一把則是白色的圓柱形。
這正是月和星之鑰。
那個人影將兩把鑰匙悄悄的收入懷中然後就從劍鋒之上滑了下來,然後打算原路返回。
就在這時,在外面戰鬥的一生寒突然感覺到了大殿之中有著一絲靈氣的波動,“不好!有人入侵了。”隨後他開始瘋狂的攻擊易辰想要將他逼退然後去觀察一下大殿之中發生了什麼事?
但是易辰此戰是豁出性命的,所以他怎麼可能會放任對方離開,即使是以傷換傷也要和他決一死戰。
“滾開。”一生寒不得不主動吃他一劍,然後轉身向著大殿而去,在他離開之後,易辰憑著意志力控制住了自己破壞的慾望,然後向著牌匾而去,隨後他將牌匾打落,後面放著一個錦盒,他心中一喜便想要帶著錦盒逃去,就在他伸手的時候,一道劍氣激射而來,然後一條手臂便掉落在地,隨後他急忙出手,將錦盒撈出,同時又受到了數十道的劍氣攻擊。其中甚至有一道都射入了自己的心臟之中,但是易辰依舊靠這自己的毅力,硬撐著一口氣向著宗門返回,隨後一生寒也向著他追來。
“站住。”
但是易辰怎麼可能會停下腳步了,他僅用一小部分的靈氣護住了心脈,然後所有的靈氣都不要命的向著雙腿灌入,隨後速度飛快,一路上只留下了一道未能落地的血跡,然後就跑的不見了蹤影。
一生寒只能望塵莫及。
而此時任逍遙和十年春的戰鬥依舊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而這一片現在也徹底被任逍遙變成了一個平地,樹木什麼的都已經被他都摧毀殆盡了。
就在天上長老,地上弟子戰鬥的如火如荼的時候,尹口山的方向,一道光球快速返回。
凌雲宗眾人見狀,連忙撤退。
“快退!”任逍遙一劍揮出然後對著十年春說道:“改天再來殺你。”說著也向著山下而去,同時將遇到的劍宗弟子格殺殆盡,中途和小蘭匯合,然後便隨著凌雲宗眾弟子返回。
“該死,給我留下。”風無塵見到凌雲宗的弟子都在撤離,便知道自己中計了,這些傢伙掛著為方平直報仇的名義,來此戰鬥目的只是為了趁亂取得月、星,但是他們是如何知道兩鑰真正的存放地點的?
但是現在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必須要將這些人留在這裡。
因此他向著凌雲宗眾弟子發出了一道劍氣,但是中途便被另外一道劍氣截住,懷若虛也來到了,雙方在半空再度交手。
風無塵對著懷若虛憤怒的說道:“懷若虛,你若是知道些好歹,就讓你的門人將屬於我古劍宗的東西放下,若是不知好歹的話,別怪我今天大開殺戒。”
“風掌門莫要開玩笑了,你們的人殺我長老,我還要開殺戒了,哪裡輪得到你?”
“狂妄。”風無塵說著護身靈氣直接向著四面八方激射而出,但是陰陽魚卻也一下子噴出眾多的符籙,將這些劍氣都阻擋了下來。
而風無塵也因此現出了真容,一箇中年男子,背劍穿白衣,面容硬朗,一頭黑髮束在腦後,一身的劍氣讓人刺眼難當。
懷若虛與他對峙然後說道:“風掌門可別忘了這裡是你古劍宗,若是我們雙方都放開了手腳的話,你古劍宗也討不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