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未嚴問道:“東流將軍,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這些機關現在如何了?”
東流見到刑未嚴便將之前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在二長老離開之後,便有一大隊的黑衣人突然出現,然後開始毀壞這些機關,而且他們好像對我們有些避諱,所以沒有對我們下重手,至於貴宗的弟子他們就沒有留情了。”
刑未嚴忍著心痛問道:“那這些機關現在?”
“之前我們就已經檢查過一次了,對方雖然造成的破壞不多,但是受到損壞的都是一些瑣碎的機關零件,想要知道具體毀壞多少,還要再進行一次細緻的檢查了。”
“那大概了?”
“這…”東流說著看了一下身邊的一名黑衣弟子,這個人點點頭然後說道:“大概只有兩架機關能用了。”
“該死。”刑未嚴終於還是沒有忍住,然後一掌向著一方的地面打了出去。
“轟隆!”
一個巨大的坑洞出現在了地面之上,煙塵四散,刑未嚴在發洩完了怒氣之後才說道:“抱歉,我失態了。”
東流點點頭說道:“沒事,可以理解,只是現在我們還有必要去凌雲宗嗎?而且我看方才的戰鬥應該聲勢不弱吧!難道是有大型的戰鬥?這可需要稟告城主大人了。”
刑未嚴臉色僵了僵,眼神也變的更加的陰暗了些,然後才僵笑著說道:“哈哈!這只是我們和古劍宗的一些矛盾而已,不必城主大人親臨,至於這些機關還是要運回我凌雲宗的,那些缺失的零件我們會另外付錢的。”
江湖事江湖了,又如何能夠讓朝廷插手,先不說臉面的問題,只要他們插手其中凌雲宗便很可能再度傷筋動骨,而且若是讓他們就此退去,這些機關就真的全部都成了廢品了。
東流點點頭,一連為難的說道:“好吧!”然後一行人便在刑未嚴的帶領下,向著凌雲宗而去。就在大長老剛剛將事情安排妥當之後,一位暴怒的身影從山門之外飛來,他的懷中抱著一個女子。
二人輕易的穿透了宗門的護山大陣筆直的進入了小竹林,再然後那道身影便再度出現向著古劍宗的方向而去。
“古劍宗,老子血洗了你們!”憤怒至極的喝聲,代表的是心中的悲痛。
就在他即將衝出宗門護陣的時候,大長老來到了惜獨尊的面前將他擋住然後問道:“惜獨尊,你這是要幹什麼?”
惜獨尊看著擋在身前之人,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滾開。”
“到底怎麼了,現在兩宗剛剛結束戰鬥,難道你要再挑起一場戰鬥不成?”大長老也不能讓開,若是讓他再度挑起戰鬥,以現在凌雲宗的戰鬥力,只會和古劍宗拼一個你死我活的下場,到時凌雲宗必將覆滅。
“滾!”隨著一聲怒喝而出的是一道雪亮的劍光,劍光將整個凌雲宗的正山都照亮了,也吸引了下面的弟子,然後凌雲宗的弟子們便見到大長老被惜獨尊一劍斬落在地。
隨後惜獨尊向著古劍宗飛速而去,大長老也在他身後追趕而去。
但是惜獨尊本來就比對方的實力要強一點,而且大長老先是經歷戰損,現在又受到了惜獨尊一劍現在內息翻湧,因此只能看著惜獨尊越走越遠,而著急難當。
幸好在他前行的路上出現了一個陰陽魚的光球,隨後光球之中發出一掌,將惜獨尊阻攔了一下,然後大長老這才追上。
大長老見到他如此盛怒的模樣在聯想到對方方才懷中抱著一個女子,便已經察覺到此次的事情恐怕難以善了了。
“可是惜瑤琴發生了什麼變故?”大長老問道。
“哈哈哈!我女兒沒了,我要讓整個古劍宗都陪葬!你最好給我滾開,不然我不介意殺你祭旗。”
惜獨尊一指大長老,同時一道湃然劍氣從他指間而出,一身的靈氣也狂暴的傾瀉向了大長老,大長老接下了這一劍,但是依舊不能退下,為了凌雲宗他一定要將惜獨尊攔在這裡,但是動武現在自己不是他的對手,這該如何是好?
就在大長老為難的時候,懷若虛說話了:“惜獨尊,你女兒心中寄宿著月之鑰,應該不會輕易便隕落吧!不如先讓三長老看看再說。”
“是啊!別因為一時的憤怒導致你女兒平白喪失了復生的機會。”大長老也連忙補充道。
惜獨尊見這兩人又一次的攔在了自己的面前,不由的大笑道:“哈哈哈哈!易不通,他有那個本事嗎?他若是真的能夠治好我女兒,我不介意對他俯首稱臣。”笑聲淒涼而冰冷,其中蘊含的殺意不斷的翻騰。
“走吧!”說著懷若虛便向著小竹林而去。
隨後大長老也跟隨而去,惜獨尊看了看他們二人,心道他們是絕對不會讓自己衝到古劍宗的,所以也就跟隨他們二人而去,哼!日之鑰在,古劍宗不會善罷甘休,自己覆滅古劍宗的機會多的是。
而大長老在前方也心道:絕對不能興起滅門之戰,不然凌雲宗絕對不會又什麼好下場的。
當二人見到了惜瑤琴之後,都沉默了,別說是易不通了,就是易通通來了也不可能將惜瑤琴救活了。
“這是摘心手!”大長老有些驚訝的說道:“飲酒人的傑作。”
現在惜瑤琴雖然看上去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是其心口之中的心臟卻已經不見了,這是獨屬於飲酒人的絕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