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估計,應該還需要四五個月。“
小蘭皺著眉道:“那這段時間,我和逍遙便要一直留在這裡嗎?”
昆吾冶鐵沉聲說道:“怎麼不願意?你可知道想要伺候我的人多得是?”
“沒有,自然是十分願意的。”任逍遙連忙說道。
“嗯!”昆吾冶鐵點點頭,然後棺材就又倒下了。
終於在黎明之時,任逍遙將這裡的所有垃圾都處理了。
同時下方的戰鬥也已經接近了尾聲,隨著太陽昇起,那些邪屍實力大減,奮戰了一夜的人們也都有了喘息的機會。
均州人在這一晚上損失最多,有三十一人為此喪命,玉華宗十人只有四人人輕傷,但是凌雲宗現在氣氛特別的沉重,因為寬厚死了,死在了雷鳴山的山腳下,他被人一拳從背後打死,死不瞑目。
屍首直到方才才被雲天佑揹回來。
“五長老,任逍遙如今殘殺同門,已經徹底背叛宗門了,讓弟子前去清理門戶吧!”雲天佑大義凜然的說道。
他後來檢查了一番發現寄魂珠是個空的,裡面只有一些魂氣殘留,現在無垢魂一定還在任逍遙的身上,而寬厚確是想要殺任逍遙,而且有理有據,所以他的死也就有因有果,所以也就有了當下的這一幕。惡人先告狀,將任逍遙是叛徒這件事變成既定事實,自己既可以光明正大的對付任逍遙,還能避免後顧之憂。
方平直攔住了雲天佑說道:“等等,他雖然是死於重拳打碎了心脈,但是不是任逍遙做的,還不能肯定,還是先將他抓回來問話吧!這件事就由你二人去辦吧!”他看著雲天佑和系如塵說道。
“至於你們經過一晚的戰鬥,現在就好好休養吧!”
“是!五長老。”
其他的弟子們都去休息去了,空谷風和孫虎坐在一塊兒,一邊打坐,一邊交談。
“孫師弟,你這件事你怎麼看?”
“還能怎麼看,他們二人本來就有舊怨,之前寬厚師兄又十分殷勤的去找任逍遙,明顯意圖不軌,若是真發生了什麼事,那也不能全怪任逍遙。”孫虎冷靜的分析道。
在他看來,就是我們在前面打生打死的,有些人卻因為自己的私人恩怨,而藉機報復,被人反殺也是活該,因此對於寬厚的死,他覺得對方也只是罪有應得。
但是空谷風不這樣認為,雲天佑為了徹底的掌控自己,不惜讓他偷襲孫虎,這樣的人可算不上什麼正人君子,而這還只是自己知道的,所以他再次問道:“孫師弟是認為他想要找任逍遙報仇,所以被反殺嗎?”
“我不知道。”孫虎說著閉上了眼。
空谷風再次問道:“師弟認為任逍遙是那樣的人嗎?”
他心中對於寬厚的死,有著一些懷疑,所以希望看看別人對任逍遙的看法,不過現在看來,任逍遙的名聲確實不好。
雲天佑隨便找了找,然後便找藉口和系如塵分頭行動,然後他就直奔雷鳴山而來。
另一邊,均州軍的陣營中,現在殘陽和東流已經率領著那些兵馬來到了雷鳴山和另一夥人匯合了,隨後他們便在村民的口中聽到了凌雲宗為了保護他們熱血奮戰的故事。
“沽名釣譽。”
“簡直無恥,我們在前方打生打死,他們盡然還好意思在這裡吹牛。”
兩股部隊在集合之後,任逍遙無恥的事情就都傳來了,對於這種沽名釣譽的人,他們恨不得直接將任逍遙挑在矛上,以此來發洩自己內心的憤慨。
“禁聲。”就在幾名士兵討論的時候,東流來到了這裡,“以後在百姓面前不許再討論這樣的事情。”雖然他們無恥,佔據了好名聲,但是不可否認的是,百姓安定了下來,若是此時將這些真實情況暴露,只會增加混亂,而且最後稟告的時候,功勞還是屬於他們的。
隨後他們兵分兩路,一隊在這裡防守,另一對跟隨殘陽、東流二人去村中絞殺那些漏網之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