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雷村不平靜,小竹林也不平靜了,幾個不知死活的傢伙,竟然想要來砍竹子,他們可不是任逍遙,沒有那好運氣,手中的劍還沒有落到竹子上的時候,就被一道琴聲震的虎口發麻,隨後任逍遙便帶著一桶泔水來到了外面,照著他們就潑了過去。
就在他們撐起靈氣護盾的時候,小蘭背後偷襲,將他們全部都打到在地,隨後用繩子串了一串,堵上嘴巴便帶到了刑罰堂。
“師兄,弟子有事稟告。”再度來到這個地方,任逍遙都感覺有些物是人非,不過這裡的佈置依舊是那麼熟悉,除了寬厚不在之外,啊!他也在,現在就在那一串當中。
“任逍遙你又惹什麼事啦!”任逍遙曾經也算是刑罰堂的熟人,所以對於他,堂上的弟子們還是能夠認得的。
“是他們,他們欺負弟子到家門口了,舞刀弄劍,還要砍伐我家的竹子,簡直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
“嗚嗚嗚嗚!”
那些弟子想要反駁,卻只能發出嗚咽的聲音。
一名弟子見狀,將寬厚嘴中的布取出,然後問道:“他說的可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他親眼所見,但是他肯定不能怎麼說,因此避重就輕的說道:“弟子不知道啊!弟子只是在竹林外圍修煉,然後就被這個女人給偷襲了,隨後就被綁了過來,弟子也是一頭霧水啊!”
其他的弟子們也都紛紛點頭,表示自己無辜。
任逍遙見狀,抱拳說道:“師兄明鑑,現在他們的兵器都還留在原地,師兄若是不信的話,可以隨我前去一看,到時候人證物證俱在,看他們還有何狡辯。”
在經過了一番辯論之後,任逍遙勝訴,因此這些弟子每人被打了三十板子,就連寬厚也不例外。
“痛快,痛快。”任逍遙看著這些弟子嘲諷道:“你們想要逼我出手,便想些更好的手段來吧!啊哈哈哈!”
寬厚等人狠狠的瞪了任逍遙一眼有的人還拋下幾句狠話這才離去。
回去的路上,任逍遙一路沉思。
小蘭問道:“你在想什麼?”
“你說為什麼今天雲天佑沒有來了,這件事肯定和他脫不開關係。”
這件事主要是寬厚想到的法子,但是卻是雲天佑讓他擾亂任逍遙,使其沒有時間修煉。雲天佑怕任逍遙在這段時間裡能夠靜下心來,專心煉化無垢魂,所以便讓寬厚跟隨,但是這幾天,任逍遙每天都在小竹林,裡面情況不明,這讓他更加的憂心了,所以寬厚才在雲天佑的指示下想出了這樣的法子。
晚上李姐和謝氏擠在同一個被窩當中,不是被子不夠用,而是她們實在是怕的不行,為了驅散這種恐懼,她們二人便低聲的交流了起來,透過交流,李姐也知道了為什麼謝氏今天的神情不對了。
可能好色也是一種遺傳,吳老爺有七個兒子,結果前面六個都沒有留下血脈就沒了,而現在最小的一個也步了他六個哥哥的後塵,所以他便將主意打到了年輕貌美的謝氏身上,還想要趁自己老而彌堅的時候留個一兒半子的,也好傳宗接代,只要對外宣稱是遺腹子便可,正好神秘失蹤事件給他提供了一個很好的理由。
謝氏在權衡之下,便跑來了李姐的家中。她雖然是一個柔弱的女人,但是能夠憑直接感覺出誰是好人。
這一夜沒有任何的事情發生,也沒有人失蹤,但是前來找尋商隊的一夥人卻失蹤了,第二天,村子裡集合了幾名年輕人一起去鎮上告官。然後在黃昏的時候,這些年輕人帶著十二名官兵來到了驚雷村,為首的是一名長著國字臉的男人,名叫李勇,李勇在來之前便聽說了事情的原委,因此在詳細的問詢了一番,又去幾位失蹤者的家中走訪了一番,便決定一個人獨自住一宿,就在之前那個光棍漢的家中。
隨著夜深夢靜,他感覺自己好像聽到了一陣格格聲,就好像是有很多的人在同時磕牙一樣,隨後從這聲音中好像聽到了自己最想念的那個姑娘在呼喚他。
他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不是特別的對,因此在保持了一絲清明的情況下,便跟著那道聲音而去,隨著離鬼魅溼地越近,聲音也越來越響亮了。最後他在即將徹底失控的時候,被跟隨在他身邊的周老二推了一下,掙脫了那誘惑,從夢境中甦醒了過來,隨後他身邊的幾名衙役也圍了上來。
“前方是什麼地方?”李勇問道。
“好像是一塊沼澤地。”周老二說道,他原本是一名獵戶,所以在來到這裡之後,便將周圍的地形都打探了一番。
李勇沉思了片刻,直覺覺得他們根本處理不了這件事,現在自己還有一種絕後餘生的慶幸,自己的後背也出了一聲的冷汗,風一吹冷颼颼的,但是卻也不能就這麼空手而歸,“先去打探一番,老二,讓弟兄們小心點,這次的事件不普通。”
周老二點點頭,“你們去準備幾個長火把!”
隨後幾人準備了兩根如同扁擔一樣長的火把,將他們橫在中間,衙役們則是分列兩邊,隱於火把的陰影之中。
這是江湖中人常用的一種手段,黑夜的燈火太過於明顯了,很可能會被偷襲,所以用長火把延伸出來,若是真的有人偷襲的話,反而會打空,甚至因此而暴露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