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所謂的笑了笑,“你怎麼不想想,這個地方人這麼多,她也不是一個傻的,這個毛巾為什麼會有問題,我不用的話,才是真的有點問題,你知道嗎?”
阿曾都叫玲姐這個女人的地位應該是不低的,要是真要有什麼的話,也是我這個新人甩大牌,居然將前輩好心給的毛巾扔進垃圾桶,真的人品不行。
“我竟然沒有想到?!”阿曾猛地反應過來,看著我的眼神帶著審訊,“我以前怎麼沒有現你這麼的精明,你不是一個新人的嗎?”
“做藝人當然是新人,但是做人的話,我已經不小了,你不知道嗎?”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掩飾自己的年齡,但是公司卻是硬要我吧年齡改小了一些的,阿曾應該還是知道的。
“你也不要一天到晚說自己老,我覺得看起來真的和資料上的是一樣,就這樣就好了,你先好好的休息一下,今天就能夠拍完你吃便當的戲了。週一的時候在補拍青梅竹馬的時間段。”
阿曾說的青梅竹馬時間段,都是由李準這個導演來劃分的,拍戲的順序看起來十分的隨意,根本就找不到規律在哪裡,就像現在吧,等到下午的事情我就領便當了,但是週一的時候還要開始補拍。
不過補拍完畢之後我就能夠直接走人了。
一般大家在休息的時候都會看一看手機的,我也沒有例外,今天開啟手機的時候,卻被自己的臉震驚到了。
在拍這個戲的時候,外面的木屋已經開始播放了,點選率很高,看起來應該是不錯的,宣傳之類的我根本就沒有時間參加,只能最後看一看結果而已。
我拉了下去看了看最後的評價。
小小:你們看見那個小天使了嗎?我覺得導演腦子有坑,為什麼會讓一個小天使去演一個厲鬼,真的是完全出乎人的意料之外啊!
是蝴蝶結啊:不,樓上你錯了,我現在已經開始懷疑人生,如果女鬼都是這樣的話,我願意遇到鬼,請給我很多的鬼。
hiding:難道就沒有人現這個女人的臉,很是熟悉的嗎?難道你們就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了嗎?雖然我是想要抱著啃一啃的。
好滴好滴:你這樣說的話,還真的是越看越熟悉的啊!但是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呢?我賭三根黃瓜,絕對是一個新人,要不然的話,我肯定是會眼熟的!
我剛想要繼續往下看得時候,就被阿曾收走了手機。
“就快要到你的戲份了,還在看手機?”我有一種被老師抓包的感覺。
雖然有點不爽,但是也知道不能任性,只能跑過去讓化妝師給我上妝,然後直接慘死就可以了。
要我說啊,這個女人就是有夠傻的,其實還是有機會活命的嘛,但是看見自己的青梅竹馬死了之後,自己也就像跟著一起死了。
‘我’抬起頭看著眼前來來往往的人,有種莫大的悲涼,明明大家都是被殖民的人,為什麼這些人就不知道反抗,難道就這樣的順其自然的嗎?
我們大家都在為了革命不斷的反抗著,但是這些人民卻是一邊吃著東西,一邊看著熱鬧。
正想著,侵略者似乎已經等不及了,一個刺刀刺進了‘我’的心臟,嘴裡猛地溢位鮮血,渲染了唇,顯得格外的妖豔,眼神迷戀的看著某一個地方。
死了也好,死了之後我會不會才能夠永遠的和你在一起?
女人漸漸的沒了生息,下面的群眾覺得沒有什麼意思之後,慢慢的散開了。
只不過是死了一個人而已,還有什麼稀奇的事情呢?
嘴巴里面的腥甜讓我覺得有點噁心,也不知道道具組去哪裡找的,竟然和真的血味道都差不多。
阿曾飛快的拿了毛巾將我嘴邊的血擦乾淨,然後帶著我去領盒飯了,一般演了死人的演員都是要做點事情的,不然的話會帶著晦氣的。
“我們吃完趕緊回去,我已經給你準備好, 咱們要好好的去一去晦氣。”阿曾很繁忙的抽空說著。
我到沒有多在乎這些,我又不是一次差點死掉,但是每一次都是大難不死的。說不定就是因為我的命硬得很呢?
李準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倒在我的旁邊就出均勻的呼吸聲,但是我沒有多大的睡意,起身看著這張冷峻無雙的臉。
有些不明白這個男人到底是在想著什麼事情,就連睡一覺都要跑到我這裡,我的睡一覺可是和這個睡一覺有很大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