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等什麼,殺回京城去!”夏守忠激動了,他準備一撥a回去。
“你別鬧,運動戰咱們吃虧。這裡是千里大平原,他們日夜不停的襲擾就能讓咱們寸步難行。”
夏守忠有點不信,但又不好反駁李修的話,畢竟剛才打的太過癮了。
運動戰、游擊戰是騎兵的強項,深知這種戰法厲害的李修,可不敢讓自己陷入被動中。
“咱們現在是主動方,不著急,等著他們來。”
李修是有把握這麼說的,現在看似自己腹背受敵,又何嘗不是斷了韃子和後續部隊的後路,他的三萬人就跟一根釘子一樣紮在了這裡,讓山海關裡的守軍進退兩難。出關打,就丟了自己的守關優勢;不出關,只能眼睜睜看著李修一口一口吃掉回來探路的韃子。
難受至極!
山海關內此刻有著兩萬人,不是李修估計的五千。一萬多韃子藏在這裡守著後路,五千多守軍憋屈的被困在甕城,手無寸鐵隨時面臨殺戮。
剛才那一戰,看的韃子目眩神迷,原本想著對面來人衝陣進去時,他們殺出城關完成背刺。結果就成了這樣,點齊的兵馬傻愣愣呆在城門口,等著遲遲不來的軍令,而外面已經沒了廝殺聲。
衝過來了?
不像,衝過來的話,廝殺聲和慘叫聲更大,不像現在一樣,偶爾一兩聲嚎叫出來,還是自己的家鄉話。
這應該是自己人失敗了,條支都護府,果然名不虛傳。
城關東北角有座威遠堂,是整個山海關的指揮樞紐,一眾人有漢有胡,都從高高的敵樓上下來,默然不語。
不是韃子的騎兵不夠犀利,而是李修的火力網太過瘋狂,簡直就是收割。
半晌,有個漢人說了話:“果然厲害,一直聽說他們橫掃西域收復故土,也無緣得見。今日一見,真真是讓人心驚。最可怖的是,此子不去京城反而斷了此路,深通兵法一道。難纏,難纏。”
“西寧王爺,我等再試一次,兩面同時夾擊,或許能破了他的防禦。”
西寧王爺看了看韃子的首領:“旗主的意思呢?”
旗主是個矮粗壯漢,羅圈腿,小辮子,絡腮鬍,還沒有阿哥們的風采。
“你們知道那到坑是個什麼戰法嗎?”
西寧王爺搖搖頭:“想必是李修自己搞出來的。我朝火槍破騎兵,必須有長盾兵在前,騎兵護住兩側才可。似他們這種藏在地裡的打法,還真是第一次見。”
“但他們也有缺陷”旗主閉上眼想了一會兒繼續說道:“那就是不良於行。要是能誘使他們脫離的那條溝,還是我們馬上的天下。”
“那就再試試!”
李修這邊發現了他們的旗語,報給李修:“都督,他們又在聯絡剛才退下去的韃子。想必又要來了。”
李修指指緩緩開啟的城門:“這次兩邊一起攻。讓哥薩克那幫混蛋們準備,火槍對弓箭,破了南邊來的騎兵。步兵轉到北邊,給他們也上一課。”
號令傳了下去,部隊開始調動。
“你不是說你不會打仗嗎?”
李修斜楞夏守忠一眼:“我這麼漂亮的男人說的話,你也敢信?你幫我看著點,我去救幾個傷員。”
“我可真不會。”夏守忠慌了。
“不用您會,坐這讓士卒們看到你就行。”
雙方馬隊開始對沖,原本以為只要捱上一輪火槍的韃子又哭著跑了回去。
他特麼不講武德了,那槍怎麼響個不停啊,一般的鐵甲都能打穿了,離近了就給爆頭。
哥薩克騎士終於在他們身上找回了自信,當初他們就是這麼被李修欺負的,實在沒了脾氣後,成為了碎葉人。
趕跑了打南邊來的喇嘛,炸殘了打北邊來的啞巴,李修滴滴答答吹喇叭。
今天就到這吧,死了一地的人,該收拾就收拾,明天一早或是今天半夜你們再來行嗎,我們該吃飯了。
矮粗羅圈腿小辮子絡腮鬍旗主又有主意了:“晚上劫營,把火炮拉出去,炸死他們!”
李修這邊吃著飯商量一個問題,他們要是真出城劫營的話,咱們能不能趁機混進山海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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