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玉聽了李修的話,把她爹藏得那些暗手一股腦的叫來夷播城,好好經營這方圓千里的土地,邢忠帶著妻子就來了。妙玉還寫了一份所有人員的履歷給了李修,做他錄事做出的習慣。
邢忠是這麼寫的:邢忠,杭州遊擊將軍,某某年辭官隱居姑蘇,同年將堂妹嫁給時榮國府一等將軍賈赦做續絃,媒人是東安郡王。
義忠親王的另一個號是東安郡王。
其實是反著說的。
應該是東安親王,義忠郡王。
先做的義忠郡王,又是一個心字忠。當了太子之後才是東宮安定的親王。
最後兩個心字忠是忠順親王,永正帝是忠正親王。
李修也是在皇宮上過班的官,當然認識那個沉默寡言的忠順親王,不過沒有說過話。只知道鐵網山的時候,永正能把他放心的留在京裡盯著所有人,就說明這兩個親兄弟,一個順字就表明了一切。
義忠和太上皇是一輩的,妙玉和永正帝是一輩的。
李修搞明白穆家這點事後,也對邢忠後面的行為有了理解。賈家並沒有很好的完成義忠臨死時的交代。出於報復,他在賈家最後被抄家時,暗暗的發力。
至於邢大舅愛喝酒胡混的形象,一個做過遊擊將軍的暗探,偽裝一個樣子是基本操作。李修要是不來的話,他和賈珍玩著好著呢,騎馬射箭喝酒耍錢樣樣精通。
原作者故意的給了條線索,一個世居江南姑蘇的酒蒙子,去哪跟誰學的騎馬射箭?
李修看過也就看過了,寶琴這個好奇的女娃,看過就記心裡了,她想要分辨李修哥哥身邊誰是好人誰是壞人。李修和黛玉都不注意這個事,可不就得她上心。
“沒事的,到了咱們西域,他們又在夷播城,翻不出浪花來。”
寶琴嘟嘟嘴,拉過李修的大手揣進懷裡幫他暖著,也幫自己健康成長:“可我就怕有人受不住誘惑,日後做出奪基業的事來。”
見李修專心作別的事去了,只好把自己身子放軟,舒舒服服讓他抱著睡覺。
早晨醒來的時候,偷偷跑回黛玉的車架,找出褻褲來換。
雪雁哈的一聲:“大喜了呀琴姑娘。”
薛寶琴低著頭忙活自己的:“姐姐幫我去給收拾一下吧。”
雪雁明白李修那裡肯定是一片狼藉,她還動呢,晴雯抱著一床褥子找上了門:“讓我瞧瞧是誰幹的好事?我還以為昨晚又洞房了呢。”
雪雁和她搶著被褥吵架,這個又,就是說的自己唄:“就把你剩下,送回金陵去陪著寶玉吧!姑爺要送女了!”
“切!不是有襲人嗎?就不去,纏著你們一輩子。”
寶琴咦了一聲:“你還不知道嗎?花襲人被她哥哥贖回家了。”
“啊?”晴雯愣住了:“忠個屁!什麼東西!誰告訴你的。”
“賈璉家的外室,薛蟠哥哥常去應酬她們,聽了新聞回來和我說起過。”
晴雯恨恨的說道:“要我說,就該把什麼外室都打死!夫人,別跟她們客氣,都給您奉茶站規矩來,哪有那麼便宜的事。”
雪雁搶過來被褥訓她:“都是老親要不就是讓朝廷放心的孤女,你趕哪個走?”
薛寶琴舉手:“我姐姐!”
黛玉噗嗤就笑了,引得晴雯和雪雁也哈哈哈笑起來,紫鵑抱著李修的衣服過來唉聲嘆氣:“這是在路上,哪有那麼多水來洗衣服呀。”
薛寶琴又舉手:“我家的補給點都是有水的。我今天不舒服,不想趕路了。就在這裡休息休息,洗換好了再走好嗎?”
吃完早飯後,大軍繼續上路,留下一個小駝隊原地沒動,幾個女孩兒嘻嘻哈哈的用水相互潑著,芳官使勁的按著壓力水井看它是怎麼出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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