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過了嗎?”
“走走,叔帶你放一個去,我從山上能打到渭河裡。”
本來李修是打算搞出“沒良心炮”這種大殺器的,可現在鐵桶的密封性太差,還死沉死沉的實在是不行,那麼大的膛壓,後底根本兜不住,直接就炸土裡了。
又不能拉著火炮去翻天山,只能另闢蹊徑,從單兵火炮上想辦法。於是就有了這個四不像,放的時候是有個鐵架子的導軌,點好了藥捻它就往前飛,屁股上四道尾翼是讓它不飛回來的,至於它想去哪,隨它意。我們是以意馭劍的。
材質就是竹子,藥量是一節一節的填充的,就跟竄天的爆竹是一個結構,無非就是火藥的威力大,炸人炸馬都沒問題,攻城的話,李修覺得還是到了碎葉城買點羅莎的火炮靠譜。
伊凡手裡有自己二十門火炮的回扣,還有自己五百奴隸。達瓦利氏伊凡,我想你了。
放了幾個飛劍,李修一手臘肉,一手青菜的回家。
兩個方外人湊一塊嘀咕:“那個小姑娘有問題。我瞧見她額頭上的通天紋了,要不要收了她,鎮壓在文峰塔下。”
“沒必要吧,咱們通天紋也不少,你瞅瞅我的,比她的多。”
“你那是抬頭紋...”
臘月裡,隴西各家裡都有了土坯的草棚子,裡面燒著爐子,一地的青苗鬱鬱蔥蔥。
邢岫煙明顯吃的飯多了些,青菜豆腐也是能養人的,猶如瓷器的一張臉上,也有了笑模樣。
芳官日常還是跟著她,寶琴日常就是收臘肉,黛玉日常寫遊記,一路的風土人情一直沒機會寫,現在行了,佛經被邢岫煙承包了,據她說,她寫這個好幾年了。
真可憐,黛玉還是給了她工錢:“我們家的規矩,有付出就有收穫。”
邢岫煙皺著眉看了半天那幾兩銀子,對著黛玉說:“你給的,我才要。以後都是你給可好。”
“且放心,你的東西都是我給。”
邢岫煙給了黛玉一個茶碗:“我來的匆忙,也沒帶什麼,這個給你用。”
黛玉笑納,回頭給李修講:“這個啊,是成窯五彩小蓋盅。”
李修就嘆口氣,你們家租了十年的房子圖何許呢,把這個賣了買個院子自己住多舒服。
黛玉卻給他講了一番道理:“一朵塵世飄浮的白蓮而已。自己想著法子跳出了三界外,你有何必推著她回五行中呢。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想的那麼明白,做人還有什麼趣。我們是做人,又不是做草木,且由得她去。”
“你倒是會說,那我來問你,你何時做我的女人?”
黛玉作勢愈打,李修躲開了就跑。
“你且收著些性子,秋收冬藏,不養精蓄銳,你怎麼能翻過天山去。以後紫鵑每十五日陪你一次,要是她真有了庶長子,你有多少家主位子能給?”
李修摟住黛玉腰身,在她耳邊輕言:“你知道咬字有幾筆嗎?”
黛玉茫然不解,心裡暗暗寫著比劃,李修嘿嘿笑著找來紫鵑:“去跟她說說咬字怎麼寫。”
紫鵑呸呸呸的把李修攆了出去,要死啊你,這事能說嗎,我還要不要當著她的面喝水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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