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不過今朝說了,今日只有你和她的話有用,其餘的人的話都放放屁。”
穆厲氣得要殺人,拎著那侍衛的衣領一陣搖晃,“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要從大內去郊外找穆平,讓他帶著人去薛家嗎!阮今朝腦子怎麼長的!”
侍衛說:“你這話說的我都不知道怎麼駁斥了,今朝腦子一直都不對勁,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她想事情和咱們都不
一樣的,不也是怕手裡捏著怎麼多兵害怕嗎,交給你弟弟捏著,你還放心。”
“交給穆平還不如交給一坨屎!”穆厲吼了一嗓子,對著葫蘆兇,“謝瓷蘭呢,去把謝瓷蘭給我撈出來!”
“殿下,您別急眼啊,瞧瞧您這記性,人不是您今日送進去的嗎,謝瓷蘭在薛家裡頭呢,你現在就要去撈人了嗎?”說著侍衛就要摸出煙花朝著天上放。
“放你大爺的!”穆厲搶了過來,他簡直覺得阮今朝是克他,“我外頭的兵她給捏了,我裡頭能用的兵她給我放薛家,我怎麼去,我去薛家門口跪著求嗎!”
穆厲氣得腦子都要開花了,“鬧吧鬧吧,我就看今日是我被氣死,還是薛家被人踩死!總歸兩頭你家主子都能吃頓好席面!”
那侍衛小聲嘀咕,“還太子呢,關鍵時刻連著人都沒有……”
穆厲氣的半死,叉腰問,“來,你看著我說,今日阮今朝到底是要搞死我,還是搞死薛家?”
“阮今朝成日想的什麼,哪裡是我們這些肉體凡胎之輩能夠曉得的。”
穆厲哽住,望著見見黯淡的天邊,同葫蘆吩咐,“讓我們的人別動,在等等。”
葫蘆覺得不能再等了,“主子,在等下去大公子都成死蛋了,沈簡那缺德東西苗頭不對就暈的,他一暈誰敢碰他的,咱們家大公子細皮嫩肉的……”
“你閉嘴!”穆厲說,“我素日有個事,也沒看你這德行。”
謝宏言惹急了也是能把人腦袋擰下來的狠貨,沈簡就看著要死不活,你真要他命他,也是能拎著刀砍死你的!
這群人就沒有個省油的燈!
穆厲只是說:“慌什麼,還沒天亮,一切都是未知數,薛家既先動囚了人,那孤正好看看,今日以後孤是敵人多了,還是同盟多了。”
“去告訴漫漫。”穆厲望著阮今朝的侍衛,“薛皇后敢對母妃不禁,格殺勿論,天塌下來,我頂著。”
葫蘆說:“陛下那頭……”
“陛下那頭有老師摁著的。”穆厲就說。
穆厲望著天,忽而一朵綠色的煙花開啟。
穆厲眸子一震,這是金狼手裡的煙花訊號。
“葫蘆!”穆厲說,“去看看!”
葫蘆忙誒了一聲跟著出去,穆厲深吸口氣,“傳孤的旨意下去,今夜皇城不準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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