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文替沈簡回話,“哦,給你弟妹了,我們講義氣,見者有份。”
穆厲指著兩兄妹,罵了過去,“你們是土匪嗎?偷我家的鵝,你們要不要臉?這是我專門養的!”
沈簡不解,“大內什麼不是專門養護的?”
沈簡不明白了,“就抓你兩鵝你還鬧得慌了,你不是挺有錢的嗎?再則,這鵝養在大內,真的有人要找我麻煩,也應該是你父皇,你來叫囂個什麼?你就是個太子,你的地盤在東宮,這裡是你父皇的地皮,現在還是你的。”
穆厲氣急敗壞,想掐死沈簡,“沈簡!你是不是有病!”
“我……”沈簡目光帶著迷茫看穆厲,“你是和李明啟拜把子了,怎麼學他愛問我的話,我不是一直都有病嗎?”
穆厲低吼:“滾!給我滾!這輩子都別出現在我面前,不然我砍死你!”
沈簡抓著兩隻小天鵝就走了,佟文怔怔的看發火的人,把最大的那隻遞過去,“分給你,有福同享。”
穆厲:“誰要和你有難同當!”
佟文誇自己,“我不惹禍的,我不是阮今朝。”
穆厲:“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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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東宮。
元銘見著回來的穆厲,笑著迎上去,“三郎啊,過幾日薛家宴會你去不去?”
“你葬禮要是在薛家辦,我不僅去,我還自掏腰包給你風光大辦。”
穆厲還沒從鵝飛蛋打裡走出來,滿肚子火氣。
他問元銘,“你來這裡做什麼,如今錢太好賺了,還是你賺夠了,要入仕了?”
元銘擺擺手,“別別別,朝政我可沒有太子妃有悟性眼色。”
謝宏言對朝政的敏銳力完全是彪悍了。
聽著太子妃三個字,穆厲正欲端茶的手頓住,“要麼說重點,要麼滾。”
元銘說:“我們一道去薛家吃酒如何?”
“我吃你祭酒。”穆厲冷聲。
元銘看他,“穆老三,我認真的。”
穆厲也看他,“我也認真的。”
元銘不客氣懟他,指著他面門,“你這德行,難怪謝瓷蘭就想著回孃家,我是他討口都要回去。”
“你給我離謝宏言遠一點!你個晦氣東西!再讓我知道你和謝宏言走近,我要你元家傾家蕩產。”穆厲拍桌。
不提還好,他本來和謝宏言屁事沒有,就是元銘在中間反覆橫跳,裝乖讓他遭雷劈。
穆厲冷聲,“你要聽不懂我的話,我馬上把你姐姐嫁給年歲最大的皇室宗親做小媳婦,我敢不敢你自個掂量清楚!”
元銘嘴裡那句話去看謝宏言不敢冒出來,可是錢已經花了啊。
“太子殿下。”元銘面色沉重,“微臣覺得您還是去一趟為好。”
“你腦子有屎嗎?我去薛家做什麼,送上門去給他們殺嗎?”穆厲斜靠著桌案,覺得萬事不順。
他切齒,“父皇把我手裡的兵收了,說的薛家宴會完了才給我,說我敢亂來就廢了我,誰他娘在外頭說我要殺薛家上位的?吃糞坑了?”
元銘咳嗽一聲,靈機一動,“是謝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