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小段路,阮賢誒了一聲,“玉安,虧得今朝她娘沒來,不然撕爛你的人皮!”
沈簡被阮賢逗笑,他可算是知道,有時候阮今朝和司南,那些啼笑皆非的舉動是隨誰了。
他問,“您今日怎麼來了?”
阮賢疑惑反問,“不是你讓我來的嗎?說什麼有熱鬧!我正吃飯呢,煩死了,今朝又打你了?她連我都敢打的,你給我告狀沒用我,我在家裡地位多後面你沒數嗎?”
沈簡蹙眉,“我讓您來的?可記得是誰?”
“我哪裡知道,那侍衛帶路進來,就說尿急給我指路,讓我順著過去就是。”阮賢拍拍沈簡,左右瞧瞧,鬼鬼祟祟問,“要爹爹幫你做什麼,說吧,殺人放火還是打砸埋人,我利落的很。”
沈簡:……
虎父無犬女,虎父無犬子,他徹底明白了。
他笑笑,給阮賢引路,也不讓阮賢多想了,“就是蘭嬪出大血,在設宴那頭藏了不少值錢物件……”
阮賢聽著錢了,眼睛都亮了。
“你早說啊,你早說我肯定就跟著你來了,走走走,我帶你發財去,南哥都是我教出來,這小子學了一半就走偏自成一派,今朝就靠小胖和他哥,來來來,我帶你發財去。”
阮賢樂呵呵跟著姑爺走,“對了,你娘給你做了些小菜,好幾罈子呢,今日拿了再走。”
沈簡點點頭,說了個好。
他這是被算計了?還是算計他的人反被算計了?
阮賢對京城爾虞我詐遠看是能說出些獨特門道,但讓他實打實的來玩,完全不行。
且阮今朝,司南都說了,絕對不能把阮賢扯到京城紛爭當中,阮賢的口風他也試探過了,少則待著一年,多則待著阮今朝生孩子,伺候完月子才回北地。
李玕璋的意思也很明確,就是要阮賢在京城養老玩著,玩的越久越好,這樣才好分他的兵權出來。
五城兵馬司那頭,阮賢官大事少錢多,即便有事司南也會去做的乾乾淨淨,只是大朝會去露個臉。
阮賢比誰都怕惹事,成日就在家裡逗狗溜鷹,絲毫不和京城外頭的勢力扯到一起。
即便是去謝家,也是很避嫌,更多的都是把謝婉送過去,晚些時候他再去接,明裡暗裡的眼睛都找不到他的錯處。
沈簡問說:“岳父大人,你覺得蘭嬪今日是我們找出個什麼?”
阮賢已經在想怎麼藏錢了,聽著沈簡這句話就道:“什麼叫期待我們找出什麼,這大內最值錢的就三樣,蘭嬪一個都拿不出來。”
“三個?”
阮賢啊了一聲,看著在笑的仰天的司南,就要撲過去,“南哥兒,南哥兒!”
沈簡把他拽著,“您剛剛的話給我解釋解釋。”
阮賢就道:“一是玉璽,二是皇位,三嘛,就是密道啊。”
他看姑爺板著的臉,耐心道:“玉璽代表天子之意,只要被偷來蓋一下,運籌的好,肯定能搞好多事。”
“不過吧,但咱們這陛下執政起,就收回了司禮監看管玉璽的權利,天天放在御書房,所有的朝政事宜,都要走他眼皮子底下過才行。”
“二皇位,字面意思,就是當皇帝,誒誒誒,你不要搞事去弄死陛下啊,襄王是他手把手帶出來的,襄王會的,陛下玩的比襄王都溜,別被陛下啃排骨虎了吧唧的德行騙了。”
“三,三是什麼意思?”沈簡問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