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看一言不發的佟文,覺得他也是個不爭氣的。
“慫蛋玩意兒,怕個屁,有什麼好慫的,侯府前腳把你賣了,後腳老子就把你買回來,這種胡攪蠻纏主子,就應該兩耳巴子丟上去。”
沈杳氣得肺管子都在疼,怒火對準佟文,“我信你才交給你的,你不想幫我你直接說就好了,我是交給你的,我丟了自然找你!你是我家奴才,你全家都是我家奴才!”
賀瑾也覺得她過分了,斥她:“杳杳!耗子沒有了我在給你找,不可以在說這種話了!”
在被賀瑾一說,沈杳直接氣瘋了,“賀瑾!你居然幫著個下人說我!”
賀瑾看沈杳,“事有輕重緩急,命都不在了,要耗子有什麼用?”
沈杳氣得狠狠跺腳,毛躁的低吼,“沈佟文!我告訴你,要是我耗子沒了,我要你給它償命!”
阮今朝被這句話弄得蹙眉,“杳杳,別越說越過分了!”
沈杳拔下頭上的攢珠花的簪子,狠狠朝著佟文砸了過去。
“我才不稀罕你買的簪子!”
誰都沒料到她會來這一手,離著最近的摘月勇叔都沒抓到那根簪子。
邊上的東雀將佟文朝旁邊一扯,朝佟文面門砸去的簪子,被司南手疾眼快抓了回來。
空氣一片死的寂靜。
賀瑾臉色都是難以置信,“杳杳,你做什麼呢!”
佟文是什麼人,是過年沈霽都要封個紅封的存在!是蘇氏給沈簡置辦物件都要算上他的存在!說他是侯府隱形的第五個小少爺他都信的!
沈杳看著是沈簡捧在掌心的妹妹,一旦她真的和佟文撕破臉,沈簡的掌心,絕對會沒有一點猶豫立刻朝下,將佟文護的嚴嚴實實的。
賀瑾餘光看沈簡越來越陰沉的臉,急的不行,“沈杳,給佟文賠罪!”
沈杳心口堵著氣,“弄丟我的東西,他該打!我侯府的事,你不要來多管!他就是個下人!自古都是下人跪著求主子不要計較,我還沒見過主子給下人賠罪的!”
司南擰眉,沒有絲毫猶豫,將就那簪子,反手就給沈杳砸回臉上。
“我日|你大|爺!你算個什麼玩意兒!”
簪子狠狠重重的砸到臉上,沈杳疼的叫了一聲,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被打了。
“你敢打我!”
“直說了,老子打的就是你!”司南戾氣上臉,耐心全無,“要還手嗎,單挑還是群架老子都奉陪到底!”
沈杳哪裡遇到過這種人的,“你你你你!”
司南都不想看她,“知道疼了?你是人,佟文就不是了,你會疼,他就不會了?”
他說佟文,“看清楚沒有,她再犯|賤,就這樣打,天大的鍋,老子給你頂著!”
司南呸了一聲,匪氣裹身,“一天天給你們和顏悅色的,真當老子軍營十幾年白混的!”
沈杳長怎麼大都沒被任何人打上過臉,絲毫不明白司南這句話含義。
在場知道司南身份的人,聽到這句話都不敢喘大氣了。
阮家少帥對著侯府世子,先不說誰輸誰贏了,這就是窩裡鬥了!
沈杳直接氣得瘋魔,把摘月推開,給司南罵過去,“我打我侯府的下人與你這個阮家小兵有什麼干係!”
東雀呸了一聲,也不忍了,“你罵我老大什麼,你這娘們一看就是沒被打的好過的!孃的,一個個都是聾子,聽不見有人罵咱們老大了!”
奶賀瑾歸奶賀瑾,罵到司南臉上了,那就踩他們一群人底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