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氣得半死,這沈簡身邊都是……
等等——
費那勁做什麼,對啊,直接把沈簡綁了盤問就是了。
那豬崽子敢在阮今朝跟前犯矯情,是篤定阮今朝捨不得弄死他。
他可是很捨得弄他一頓好的。
只是……
司南抱著手,看拉著梨梨走遠的佟文。
得把這牛皮糖給扒拉開才行。
打不過,那就智取。
***
下午些沈簡過來,自然是聽人說了,孔平方被阮今朝按著剪了半截山羊鬍。
看過來的學生,孔平方氣得拿起茶杯就要給他砸過去,到底捨不得,又氣得咬牙切齒的放開了。
“你過來做什麼,我現在不想看到你!”孔平方沒好氣,吹鬍子瞪眼,“你放人姑娘鴿子,還說我抓著你不放。”
“我可真是教會徒兒餓死師父啊!你還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我也不求你尊師重道,你能不能別重色輕師!你知不知道她差點就弄死我?”
沈簡被孔平方噴的一臉口水,默默道:“我把十三也帶來,您不能壞了您在朝中的威望,我如今也是做夫子,您不能讓我在他跟前沒尊嚴。”
“你能不能做個人!”孔平方看他還敢找擋箭牌來,氣得又自己喝了兩杯茶水。
“主要有個事想和您商議商議。”沈簡知道孔平方給她擋災了,任由他發了會兒牢騷,才問,“今朝呢?”
“溜你外甥女去了。”沈簡點頭,又問,“佟文呢?”
“我讓他去給我買淮記的糕點了。”孔平方喝茶降火氣,“什麼事要來給我商量了,都二十幾的人了,丟不丟人?你出去別說我是你老師,哎……”
阮今朝聽著沈簡來了,同沈杳把梨梨哄著過去。
沈杳氣鼓鼓的看阮今朝,“阮阮姐,你有什麼要我辦的直吩咐就好,今日嚇死我了,要是賀哥哥曉得,肯定要說我。”
“告訴你了,你能如同今日那麼勇猛的?你能同你賀哥哥的爹爹飆演技的?”阮今朝手裡編著東西,看沈杳,切齒道:“等今日我把賀瑾抓回來,我不打他頓實在的我不信阮。”
梨梨抓著阮今朝的衣袖,眼巴巴看她,奶聲奶氣,“我要蜻蜓!”
“好,我給你編。”阮今朝摸摸她的腦袋,問跟著的勇叔,“我表哥們來沒有?”
勇叔想了想,“應該到門口了吧。”
謝家三兄弟一聽表妹有吩咐,都是齊刷刷的來了,想著孔平方這位大儒也來,穿的非常的正式講究,抱著預備的隨禮走了進來。
走近來,耳邊冷不丁響起大罵聲,三人定眼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