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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路上,司南看一個勁瘋笑的阮今朝,著實翻白眼,“你就是讓我上來看你笑的?”
阮今朝咳嗽了幾聲,坐到他旁邊,一把將他挽著,非常親暱,“哥啊,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喲,要用我就是哥了?你找你沈哥哥去啊?”司南戳她眉心。
阮今朝哎呀了一聲,司南看她一眼,“都說清楚了?”
阮今朝先點點頭,隨後又搖搖頭,看司南要錘她,板著臉,“我自己的事我心裡清楚。”
“你要求我就是這個態度?”
阮今朝忙軟了語氣,“哥,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有屁就放,少給我來這套。”司南嫌棄的推開她腦袋。
阮今朝湊到他耳邊,嚴肅至極,“你去給我做一件事,不,是找一個人,就你單獨你找,單獨去查,不要被任何人知道了,誰都不要說。”
看妹妹如此鄭重,司南擰眉,“什麼人?”
“沈簡身邊有個姑娘,我不知道她是誰,也不知沈簡把她藏在那裡的,但是遲早會出現,模樣我不清楚,就是個女的,個子……”
阮今朝戳了下司南肩頭下一點的位置,“大概怎麼高,出入不會太大。”
司南很疑惑,“是沈簡的青梅竹馬,還是侯府給沈簡預備的夫人?你怎麼看重?還有,你能不能說人話?”
阮今朝不知道怎麼和他說。
前世沈簡身邊就有個姑娘,幫他做一些很隱蔽的事情,上到賺錢下到殺人,來無影去無蹤的,雖然對她毫無威脅,但她就好奇。
對秦寧兒她是不喜歡,對這個姑娘,她是極其好奇。
偏偏沈簡還一副沒這人的模樣,不是看重,是很想把她保護起來的感覺。
怎麼說好呢。
換做是現在的話,沈簡對這個姑娘的重視都要超過沈杳了。
阮今朝看哥哥,前世她死之前,司南就說他可能知道是誰了,但是要去確定一下,還是笑著說的。
結果,孃的一群人都死光了。
她死的時候腦子閃過的不是爹孃,不是沈簡,而是這個一次次與她失之交臂的姑娘,每次她都差一點就能看到她模樣了。
這是遺願啊,自己的遺願自己滿足啊。
司南能查出來一次,肯定就能查出來第二次。
她拍拍哥哥的手,“你若能在這個姑娘出現之前,把她找出來,我發誓,我這輩子都不去偷你的私房錢了。”
“我信你。”司南覺得沈簡身邊有其他小母豬,那就都殺了比較好,他看妹妹,“你能說點人的特徵嗎?”
“能跟沈簡打交道,應該模樣不差,或許,我猜的啊,或許有點身手。”不然怎麼次次都能在她眼皮子下逃開的。
司南翻白眼,“你能不能說的有用的人話?”
阮今朝想了想,而後眼睛一亮,“有,這個姑娘,千杯不醉。”
她曾經有一次撲到這個姑娘了,不,是算計到了,安排人把她灌醉,飲的都是烈刀子。
結果,六個大老爺們被喝的睡了兩三日,起來就說那姑娘千杯不醉,還是翻窗戶出去的,哦,還貼心的給他們蓋上了小毯子。
老天不公平,她沾酒就倒,那姑娘千杯不醉。
“那我天天去酒坊給你暗訪嗎?”司南嘴上嫌棄,還是重複,“女的,身高在我心口上下,會點功夫,千杯不醉,模樣中等偏上,對吧。”
阮今朝也絞盡腦汁的想,又補充一句廢話,“這個姑娘,被沈簡保護的很好,不是看重,是保護的很好,所以你估計要費點心思。”
司南想了想,覺得太艱鉅了,說到底他對京城也不算熟,他提議,“我覺得,你直接去問。”
阮今朝知道他懶得很,乾脆哼了一聲,露出不高興的模樣,“我問了,他不說,說的沒這個人!”
司南呸了一聲,“等著,老子揪出來,非逼著他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