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養,養了怎麼多年也沒見好的。”沈簡說著身子骨就很沒有耐心,“不說這個了。”
阮今朝摸著他腦袋,“什麼德行,對得起外頭把你誇得天花爛墜的姑娘們嗎?”
“她們怎麼想我,和我又什麼關係,我和她們又不熟。”沈簡態度惡劣。
阮今朝曉得他提著自個身子骨就煩,耐心道:“這幾日你不是活蹦亂跳的嗎,我爹爹說了,養病最重要的就是心情好。”
見沈簡不言語,她笑著問,“你可有什麼想吃的,我去給你做。”
“隨便我點?”沈簡總算睜眼了,“你什麼都會?”
阮今朝想了想,母親謝婉是京城人士,京城的口味她都是會的,點點頭,“隨便點。”
沈簡言簡意賅,“我要吃佛跳牆。”
阮今朝乾乾笑了一聲,兩手朝他脖子去,“佛跳牆,你死了我就給你坐,不要臉的東西,我讓你隨便點,你還真敢點了。”
端著湯藥進來的勇叔進來,就呀了一聲,“好端端你們怎麼又鬧了!”
逃開的沈簡一個勁的咳嗽,指著她,“蠻女!”
“沈簡,你真當我捨不得弄死你了是不是,你在給我嘴賤一個字試試!”
勇叔擋在兩個人中間,對著外頭叫,“佟文”
佟文應聲進來,“哎喲喂,公子夫人你們怎麼又鬧起來了!”
“你家公子這賤嘴我遲早給他縫起來!”
“粗鄙!”
“你那嘴在朝著外頭崩一個字試試!”阮今朝指著他,“我真是慣的你了!”
“好了!”勇叔擋在二人之中。
沈簡被掐了好,“蠻女。”
“病秧子,你沈家遲早開席!”
“開席也沒你筷子!”
阮今朝肺管子都要氣炸了,“我稀罕!”
這時摘月走了進來,“公子,二姑娘說可以用晚膳了。”
勇叔擦了下額頭的汗,看兩個消停的人,“別吵了,多大的人了,怎麼還怎麼幼稚。”
“好好玩不成嗎?非得動手。”勇叔嘆息。
這兩個人天天鬧天天鬧,鬧得他頭暈,孃的,還不如回去打仗。
兩個正常人怎麼撞一起一個比一個幼稚。
加起來能有五歲孩子懂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