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出去吧!”王俊攙扶著我,走出了辦公室,到了門口之後,王俊將用大鐵鎖重複鎖在門上,“你剛才可能是被鬼遮眼了,所以才會將這間辦公室當成廁所,走了進來。”
對啊!如果這樣的話,那我出現在這間辦公室的事情就能夠解釋了。
王俊將我扶到了辦公室裡,安慰我讓我好好休息,這才轉身走了出去。
等王俊離開之後,我將手機給掏了出來,照了照脖子,發現脖子上的淤青還沒有消失,還有些一些隱隱作疼。
我心裡有些傷心,在我最危險的時候,出來保護我的人不是傅斯堯,而是王俊,這正是可笑啊。
剛才他一聲不響的就走了,我打電話給他,他也不接。
我忍不住朝著楊梅的辦公室方向看去,才剛剛到公司上班三天,就出了這種事情,不知道以後還會發生什麼。
這地方太恐怖了。
我不想待在這裡,可是我沒勇氣跟傅父開口,他對我期望很大,如果我開口,豈不是讓他失望了?
渾渾噩噩的到了下午,我打了一個電話給傅斯堯,可是他依然沒有接我的電話,我打了好幾個過去,還是一樣的。
最後,我撥通了苗瀟的手機。
很快,手機那邊傳來了苗瀟的聲音,“蔡甜啊!你有事嗎?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沒事!”我委屈得想哭,但是還是止住了,問苗瀟,“你知道傅斯堯在什麼地方嗎?”
“他跟我在一起。”苗瀟說完,又慌忙解釋道,“你可別胡思亂想啊!剛才我調查到關於判官面具的時期,所以打了一個電話給傅斯堯,請他過來幫我一起調查,現在事情調查得差不多了,我們正在去傅氏集團的路上,再過五分鐘就到了。”
搞了半天,原來傅斯堯跟苗瀟在一起調查判官面具的事情。
我剛才有些生氣,現在氣消了。
到了下班的時間,我出了公司,剛剛一到門口,便看到苗瀟開著車子來了,傅斯堯從車上走下來,目光溫柔的看著我。
傅斯堯走到我面前的時候,發現我脖子上有淤青,慌忙開口問我,“老婆,你怎麼了?”
“沒事!”我裝作很冷淡的樣子,開口淡淡的說道。
“都傷成這樣了,還說沒事。”傅斯堯皺起眉頭,用手指輕輕的碰了我脖子上的淤青,溺愛的問我,“疼嗎?”
“不疼。”我若無其事的說道。
不疼才管,我只是不想讓傅斯堯替我擔心而已,我不想在他面前表現得這麼懦弱,我想讓他看到一個堅強的我。
到了車上,我忍不住問起了關於判官面具的事情。
苗瀟猶豫來一下,這才臉色凝重的朝我說道,“這是一個道具售賣網站特賣的面具,我剛才將他給約了出來,他告訴我,判官面具很受人的歡迎,從售賣到現在,一共賣出去了一萬多件。”
苗瀟了一口水,繼續說道,“他告訴我,幾個月前,一個驚悚遊戲群的群主買了一件判官面具,並將地址給了我。”
說完,苗瀟抬手指著傅氏集團的公司大廈。
我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難道驚悚有群的群主就藏在傅氏集團的大廈裡嗎,看來我們距離目標更近了。
可是想要找到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在這種大廈裡面的員工和領導,有好幾千號人,還有,這棟大廈除了傅氏集團的工作人員,還有不少的小公司,也在這棟大廈裡面,這跟大海撈針沒有什麼區別。
“我統計過了。”苗瀟皺起眉頭說道,“在這棟大廈裡的公司,加上傅氏集團,總的有三十六家公司,在這裡上班的人,有一萬多過人,也就是說這一萬多個人裡面,有一個是我們要找的人。”
苗瀟的話音剛剛落下,忽然手機響了起來。
接完電話的苗瀟臉色頓時就慘白了起來,“售賣判官面具的那個男人了,剛才是警察局的人打電話給我,我是最後一個見過他的人,現在成了嫌疑犯,讓我馬上去現場去指認。”
這也太詭異了,苗瀟剛跟那個男人見面,男人就死了。
“我跟你一起去。”我開口說道,“或許我能幫得上什麼忙。”
苗瀟沒說話,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傅斯堯,見傅斯堯點頭,她才點頭。
這讓我有些無語。
很快,我們趕到了出事的小區,小區的院子裡,停著好幾輛警車,幾個警察正在詢問坐在小區院子裡的老人。
很快,一個面色威嚴中年警察朝這邊走了過來,掃視了一眼我們之後,將目光落到了苗瀟的身上,“根據我的調查,你在一個小時前,跟死者在小區外面的咖啡廳見過面,對吧!”
“嗯!”苗瀟說道,“我們見面之後,就獨自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