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見陳獵戶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也不搭理自己了,便又低聲道了一句「大哥,你是不是在氣大家的選擇啊?其實誰都想過安穩日子,這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張澤本意是想開解陳獵戶,不想他這樣一說,反而更加戳中陳獵戶的痛點。
「無可厚非?可他們可還曾記得他們慘死的父母雙親,兄弟姐妹,妻子兒女?如今不過一點蠅頭小利,他們便不肯往前了!他們對得起他們的親人嗎?」陳獵戶的憤怒來的十分猝不及防。
張澤顯然都沒想到陳獵戶會為此如此大動肝火,他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還
沒想好怎麼回覆陳獵戶的話,不想帳子外突然便傳來一個陌生而拗口的女子聲音,那聲音怯生生的喚著張澤的名字。
聽到呼喚,張澤與陳獵戶不禁同時朝身後看了過去。
那是寨子裡的姑娘,張澤一看到那小姑娘便眉開眼笑。
「月芽兒你怎麼來了?」
聽到張澤的問話,被喚作月芽兒的姑娘只是笑吟吟的道「我想跟你學雍地話啊。不是你說的嗎?只要我想
學,隨時來找你。」
不得不承認這姑娘說這話時,已經十分標準,張澤也不禁誇讚起了面前的小姑娘「月芽兒,你可以啊,才這麼短時間,你就會說長句子了?」
被張澤誇獎,月芽兒只是害羞的笑了笑。
張澤隨後道了一句「行,月芽兒你等著,我先跟陳哥打個招呼,你去外面等我一會兒吧。」
月芽兒聽懂了張澤的話,她笑了笑,隨後轉身跑了。
張澤隨後轉頭看向陳獵戶道「陳哥,你說的對,你放心,我不會跟人家姑娘留在這兒的!他們若是想嫁給我!那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他們可以拐咱們的人,難道咱們就不能拐他們的人啊,哥,你就等著我的好訊息吧。」
見張澤說得一臉信誓旦旦,陳獵戶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他擺了擺手,又恢復常態道「行了,你別給我貧嘴貧舌了,你要去就趕緊去吧。」
張澤隨後嘿嘿一笑又道了一句「對了,陳哥,如果明嵩回來了,問你我去哪兒了,你可千萬不要跟他說我去哪兒了成嗎?我說真的,這小子哪哪都好,就是一點眼力見兒也沒有。跟個大號電燈泡一樣。明明看到我在泡妞,他還非要杵在我身邊,搞得那些妞兒見了我跟見了鬼似的,如今我身邊也就月芽兒一個膽大的了,再嚇跑,我到手的媳婦可就飛了!到時候咱們隊伍可就不能壯大了。」
聽到張澤的囑咐,陳獵戶只不耐煩的道「知道了,你趕緊走吧。你再多嘴,明嵩回來了,我估計你到時候想走都走不成了。」
聽陳獵戶這樣一說,而且考慮到對方已經答應了自己的請求,張澤便又是嘿嘿一笑「哥,你真好。」
話音落下,隨後他便腳步匆匆的隨著那月芽兒離開了。
而在張澤沒有離開多久,一身衣衫溼透的高明嵩便也跟隨眾人回到了屋裡。
大家都在感慨著今日的宴席豐盛,這大半輩子過來都沒吃用過這麼好的東西。
然而一回到屋裡,高明嵩的視線卻只是在屋內尋找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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