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慘叫,一群人心中自然暗爽不已。
不久後,婦人們便帶著各自的行李,走出了那陰暗潮溼的小屋。
她們的臉上都洋溢著解脫的喜悅,彷彿卸下了沉重的包茯。
我們終於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一名婦人激動地說「是啊,多虧了武侯,我們才能要回我們的房租。」
另一名婦人附和道。
「不僅如此,我們還找到了更好的住處,這可真是因禍得福啊。」
又一名婦人補充道。
她們互相扶持看,似乎歡聲笑語的準備走出這個巷子。
而於此同時,那房東的二十軍棍也打完了。
不過棍子雖然打完了,他卻還躺在凳子上哼哼唧唧起不來身,看來這武侯打的有夠重的。
一名婦人幸災樂禍的看了看那房東,隨後又不禁對那監督的武侯真誠道了一聲謝。
也是在此時,那武侯方才發現這屋裡真還住了不少人。
而且這屋裡除了婦人便是小孩,像這種規模的人群聚集,倒是有些罕見。
所以那武侯在眾人臨走之前,不免出言問了一句「你們怎麼這麼多人在外面租住房屋?你們的家人呢?」
聽到武侯問起這事,眾人倒是面面相願了。
她們雖然不知道自己夫君犯了什麼事,可是眼下若說起這層身份,那她們會不會也被抓呢。
見她們吞吞吐吐,那武侯越發覺得情況有些奇怪,所以他立刻變得嚴肅了起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聚集在此!」
聽到武侯這話,沒等婦人們開口,那房東倒先行開口了「武侯,這群女人能是什麼好人,她們肯定不乾淨,指不定是從哪裡出來的流竄犯呢!」
這房東說這話,多少有些公報私仇的意思了,甚至他打心底裡希望這群女人能出些事。
不想武侯聽到這話,卻是看向那房東警告了一句「我沒問你!!更何況,她們要是流竄犯,你以為你做為包庇者便能脫開身。」
一聽這話,房東的臉色立刻也是一白。
他不再多言了,畢竟剛才那***板都快要了自己的命,若這群人真是流竄犯,自己再白白捱上幾大板子那可真是無妄之災。
所以考慮到自已的生命安全,這房東是一包話也不敢說了。
畢竟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事可真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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