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人瞬間叫不出聲音了。
可她還在掙扎不休,而且她的體力明顯比其他婦人的力氣要足,有一瞬間那黑衣人甚至都要控制不住那婦人了。
婦人掙脫了之後,便立刻想要逃跑,然而還沒有跑上幾步,身後的黑衣人便直接拿著凳子朝著婦人的頭頂狠狠砸了過去,隨後那婦人便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同行的同伴見狀便也準備將那婦人帶上車。
然而當扶起婦人的時候,他們只明顯感覺到這婦人的狀態似乎有些不對。
而且她頭頂明顯破了個大洞,當下她的頭頂明顯血流如注。
隨後那人只將自己的手指伸向婦人,很快,他們便發現那婦人已經沒有了呼吸。
感覺到對方已經沒了呼吸,那原本準備帶著婦人離開的黑衣人只也忍不住指責起了剛才掄凳子砸向婦人頭頂的黑衣人道「一個老婆子而已,你剛才下那麼重的手幹嘛,現在好了,這老婆子死了。」
聽到對方的話,那人只也忍不住道了一句「怎麼會這樣?那咱們現在還要將她帶出去嘛?」
那人聞言隻立刻道了一句「帶什麼帶,你覺得我們車裡的那些人看到這老婆子不會橫生枝節嘛。」
聽了那人的話,那黑衣人只也覺得對方說的有道理,故而思索一番過後,那人只能低聲道了一句「那咱們不將她帶走的話,咱們又該怎麼處理這老婆子呢?」
被問的人只冷冷道
了一句「這還不簡單?咱們直接將這老婆子扔在這裡不就是了。反正這種地方死個把人就跟死只螞蟻似的,再怎麼鬧也翻不出天。」
似乎是覺得對方說的有道理,很快他們便直接將那張大牛的母親扔在了地上,而他們自己則直接離開了。
不過離開前,他們也沒有忘記尋找張大牛的下落,只可惜他們在這之後只又找了一遍院子,然而院子裡卻是什麼也沒有找到。
「看來這張大牛倒是跑了,還真是狡猾啊,自己跑了,也不知帶上自己的母親。」
二人一邊若無其事的感慨,一邊終於從院子裡離開了。
而隨著他們的離開,原本狂吠不止的狗叫便也終於停止了。
夜還漫長著,從雲永巷鬧出來的動靜雖然已然結束了。
然而在這巷子裡的人們卻是一夜未眠。
之後也不知過去了多久,這屬於雲永巷的天光方才重新亮起,人們也只有在此時方才敢去張大牛家看一眼情況,而當他們進去的時候,他們所能看到的除了一地的狼藉,轟然倒塌的大門,便只剩下倒在血泊中已經不知死去多久的張大牛的母親了。
於此同時,那大志只也在一大清早起來的時候聽到人們在討論著昨夜的動靜。
「昨天咱們整條巷子的狗都叫起來了,那邊動靜還鬧得挺大的,你們知道這是哪家的動靜嗎?昨夜是發生了什麼嘛?」
大志昨夜也隱隱約約聽到狗叫,不過他並沒有多想,加上他家離張大牛家遠,所以當時的他也沒怎麼在意。
然而如今聽到人們的討論之後,大志便也忍不住好奇的湊過去聽了一耳朵。
不想這一聽,便讓他聽出一個讓人驚訝的事情來「還能是哪家,不就是張大牛家嗎?張大牛的母親被人在半夜給砸死了,那死狀可太慘了。你要是現在過去,也還能看到他母親的屍體呢。」
說罷這話,那人只還嘖嘖感嘆兩聲,彷彿自己多有良心似的。
可大志聽到這話,卻是立刻一驚。
他隻立刻問了一句「你們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