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芳慧只道「大少爺問過阿福的話了嗎?」
聽到沈芳慧這話,朱贊郇這才想起自己是有這麼一樁正事沒有幹。
他尷尬得輕咳了一聲,隨後他只輕聲道了一句「還不曾。」
聽到他這話,沈芳慧立刻疑惑的看向朱贊郇。
很顯然此刻的她倒是不知這位朱大少爺跑過來是想來做什麼的了。
朱贊郇顯然被她的眼神看得有
些不自在。
他只不滿道「你看什麼看,我難道就不能過來看看你嗎?」
沈芳慧立刻道了一句「不是。」
朱贊郇隨後又道了一句「至於阿福那事,我覺得你還是應該跟我一起過去,你們當面對峙比較好。」
聽到朱贊郇這拙劣的藉口,沈芳慧立刻也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她沒有拒絕朱贊郇的提議,畢竟她也很好奇這阿福既然是朱贊郇的人,那他為何要將自己推下水,畢竟如果他只是因為不想帶自己去見朱贊郇,他完全可以不答應。
而且事後想想越發奇怪的一點是,她當時找阿福的時候大家都說他生病了,便連朱贊郇不相信自己說的話時,說的也是阿福病重,然而為何今日自己去找阿福的時候,他為何卻一點病重的模樣也沒有。
他分明是在騙人,只是誰也不知道他這樣騙人是想做什麼。
故而沈芳慧在短暫的疑惑後,很快便十分痛快的應下了朱贊郇的邀約「好啊,我們一起過去。我正好也想問問阿福的意思呢。」
既然二人一拍即合,沈芳慧自然便也立刻隨著朱贊郇往阿福所在的東廂住所去了。
再次到達東廂的時候,這裡的房門已經沒有被鎖上了,它被虛掩著,朱贊郇不禁直接推開了這虛掩的房門。隨後室內的一幕,只讓所有進入內室的人都感覺到了震驚與意外。
只見得內室的橫樑上正掛著一根白綾,而一具男子的屍體正在那橫樑上飄飄蕩蕩,搖搖晃晃,他的腳邊還有一條被踢翻的凳子,很顯然這是吊縊而亡。
而且因為是吊縊而亡,他臉上的表情只十分猙獰。甚至他的舌頭只都伸了出來。
而這被吊的人雖然面目猙獰,可是眾人卻還是認出了此人正是他們此行的目的阿福。
瞬間場中只都議論紛紛。
看著吊縊的阿福,朱贊郇的情緒只也跟著跌至谷底。
他與阿福是多年的主僕關係,自己從小到大便只有阿福這一個玩伴,在母親去世後,也只有阿福才能陪伴他,自己也一直十分信任他。
所以在沈芳慧說阿福推她下水的時候,他才會下意識反駁,他實在不相信阿福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可是如今在他想要去找阿福問清楚的時候,為什麼這傻小子卻選擇了自縊呢?
他怔怔的看著阿福的屍身飄蕩,他的心好像也跟著飄飄蕩蕩了起來。
「這阿福怎麼這麼傻呢?怎麼就自縊了呢?」一旁的人看著阿福顯然都在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