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到此處,朱夫人只道「況且這些人是我的人,便是處置也該是我處置才是。」
「而若只是如此便罷了,老爺,您可知道,他們又做了什麼事情嗎?」
面對朱夫人的問詢,朱老爺恍然搖了搖頭「他做了什麼?你跟我說就是了!」
面對朱老爺的話,那朱夫人只拭了軾眼簾的淚水道「我有一個好丫鬟,名喚柳葉兒,我見她年紀大了,便想將她許個人家,恰好朱傳志對葉兒有些好感,我便給他們二人許了一樁婚事,這事老爺您也是認同的對吧?」
面對朱夫人的問話,朱老爺點了點頭「這事是我跟你一起安排的,怎麼了?」
一聽朱老爺這話,朱夫人便也更為得意了,不過面上她還是難受表情。
「是啊,當時我們都安排好了的,可結果就在今天,就在葉兒準備出嫁的今天,陸小姐卻是將葉兒給帶走了,她只以婚嫁自由的說法,便將我的葉兒帶走了,我要人,他們不給,還說我黑了心肝,是將葉兒推入火坑之中。」
說完這話,朱夫人便開始嚶嚶哭泣了起來。
聽到自己妻子哭泣,朱老爺心中自然一片柔情升起,他立刻對朱贊郇道了一句「贊郇她當真說了這樣的話?」
面對朱老爺的問話,朱贊郇只據實說道「我並不知她是否說了這種話,不過以我對她的瞭解,我覺得慧娘應該不會說出這種話來。」
一聽朱贊郇這話,朱夫人立刻不滿的道了一句「那你的意思是我說謊了不成?」
面對朱夫人的咄咄逼人,朱贊郇只冷聲道「我並沒有這種意思。」
朱老爺自然也不想二人繼續就這一句話的對錯而爭執不下,故而他只對朱贊郇道「行了,贊郇,你少說兩句!」
面對自己父親拉偏架的行為,朱贊郇沒有表示反抗。
反正自從親孃去世後,他們這一支便都成了無根的野草,沒有人在意了。
而這樣的拉偏架在他這裡已經上演到他都已經對此麻木了。
朱老爺見他沒有吭聲,便又命令道「行了,你去將慧娘叫過來吧!」
一聽此言,還沒等朱贊郇回答,朱夫人當下便已經搶先回答了起來「老爺,陸姑娘恐怕來不了了。」
一聽此言,朱老爺只還以為沈芳慧是在仗著自己陸家人的身份故意耍大牌,雖然他是想巴結陸家,也確實比較在意陸家姑娘有沒有受委屈,可這種在意他也是有一定底線的。
故而他當下隻立刻便板起一張臉道「她怎麼便不能來了?是腿瘸了,還是人殘了?」
一聽這話,當下眾人臉上只都有些尷尬,便連朱夫人也只能尷尬的道上一句「她被人打了!」
一聽此言,朱老爺終於收斂了臉上有些怒火的表情,他不甚在意的道了一句「她被誰打了?」
問話時,他只看向朱贊郇,他雖然並不怎麼管這小兩口的事情,可他還是有聽說朱贊郇與沈芳慧之間在鬧彆扭,所以他當下自然只也以為這是夫妻之間在鬧彆扭了。而能對沈芳慧動手的自然也只可能是朱贊郇了。
朱夫人一見朱老爺看向朱贊郇,便也知道朱老爺是誤會朱贊郇了,雖然這種誤會讓她心中很是爽快。
不過她說任何話都是有其目的的,如今眼看著這話題便要被帶偏了,她又怎麼可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了。
故而她只又立刻對朱老爺道了一句「老爺,贊郇怎麼可能打芳慧呢?這打芳慧的人啊,其實是另有其人。」
一聽到這話,朱老爺立刻追問道「你說的另有其人是誰?」
朱夫人只刻意做出一副為難的模樣,然而她的一雙眼睛卻是早已落到了某個實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