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葉兒聞言,只偷偷看了看朱夫人,見她臉色恢復平常,趴在地上的柳葉兒方才敢起身,不過在起身之前,她還是趴在地上磕了個頭道「多謝夫人。」
而待柳葉兒起身之後,那朱夫人便又換了一副面孔。她只示意柳葉兒過來,隨後她又握著柳葉兒的手道「葉兒,你是我自孃家帶過來的丫頭,你是什麼性子我也是知道的,我自然不相信你會做那種蠢事,所以一切還得委屈你了。」
朱夫人此時只說不出的慈祥,與剛才的冷峻相對比,她看起來像是個溫和的老好人。
看來她也是深知胡蘿蔔加大棒的運用法則。
不過這一套對於長年跟著朱夫人的柳葉兒來說其實是並沒有多少效果的。
畢竟朱夫人是什麼個性,柳葉兒心中其實也是十分清楚的。
不過雖然他心中清楚,可柳葉兒卻也不敢直接拆朱夫人的臺。
故而當下柳葉兒也只能配合著朱夫人道「夫人說的是,葉兒心中對夫人也很是感激,葉兒願意永遠伴在夫人身邊。」
聽得這話,朱夫人不禁對她道了一句「你能明白我的苦心就好,至於其他的你也不必在乎。」
聽得朱夫人這話,當下柳葉兒自然便是不再多言了。
而柳葉兒自從接受了朱夫人的安排之後,她倒是不敢再收拾打扮了,她當下按照對方的意思。卻是隻將自己原來那些用來展現腰身的衣服都給放棄了,她只換上了臃腫沒有腰身的衣裳。.
她想著自己都這樣收拾了,想來那朱月武應當便對自己沒有興趣了吧。
而且那朱夫人在教育過柳葉兒之後,恰好那朱月武當下只也發現自己的父親已經離開了,當下只在附近不遠的地方晃悠的朱月武自然只也重新回到了朱夫人的屋裡。
朱夫人當下見到朱月武過來,一想到朱月武備著自己不知招蜂引蝶了多少人,加上在柳葉兒這裡她也需要做一個表態,所以朱夫人當下對於朱月武倒是沒有往日的親密。
她只面無表情的對朱月武道了一句「朱二少,你怎麼來了?」
說這話時,朱夫人多少還有些提防他,故而朱夫人隨後只又讓被他調戲過的柳葉兒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
好在朱月武這會也看出了朱夫人對自己的冷淡,故而在當下這種時候,他倒是並沒有再去打量柳葉兒。
面對朱夫人的冷淡,他也不覺不妥,相反當下的他只還微笑著對朱夫人道「真真,你怎麼不理我了?」
面對朱月武的明知故問,朱夫人只面無表情的道了一句「我怎麼沒理你,這會子我不是就在跟你說話嗎?」
「真真,你別跟我賭氣了,我沒來找你還不是因為你最近都忙著與我父親在一起嘛,我若是時常出現在你面前。我父親豈不是要懷疑你與我之間的關係?」
面對朱月武的話,朱夫人只依舊面無表情的道了一句「我可沒有跟你賭氣,你說的那些話,我都沒有放在心上過,至於你父親,你不來也是正確的。」
聽朱夫人這樣說,朱月武立時也有些不知該如何作說了。他不解的問道。
「真真,既然你不是在乎這些,那你為何不
理我?我究竟哪裡得罪你了,所以你要對我如此冷淡。」
見朱月武只還在追問自己的話,朱夫人這才給了一點提示「你這段日子在外面只怕又招惹了不少花蝴蝶吧?你招惹外面的花蝴蝶便罷了,怎麼如今只連我身邊人都不放過?」
聽得朱夫人這話,朱月武方才明白這朱夫人就是在吃醋,他立時笑著哄那朱夫人道「真真,原來你就是為了這麼一樁事跟我生氣啊?」
「你與我在一起又不是一日兩日了,你是知道我的品性的,我不可能只與你一個人曖昧,但是我可以保證,我的心裡只有你一個,最後能與我在一起的也只有你一個。」
然而聽得朱月武這話,朱夫人卻是冷笑道「誰知道誰人能與你到最後,你現在同我好,也不過是見我有幾分可以利用的價值,若是我沒了這種價值,你還會多看我一眼?」
「你今日能對我身邊的丫鬟動手,誰知道你明日又會對誰人動手?」朱夫人只在隨後繼續補充道。
聽得朱夫人不依不饒的話語,朱月武也意識到這女人是真生氣了,自己不可能再糊弄她了,其實一切也正如這女子所言,眼下他還需要她,所以在朱夫人面前他是決不能得罪她的。
所以當下朱月武只也立刻出言哄起了朱夫人道「真真,我怎麼可能對你動手?這還不是那女子主動勾引我?我可以向你保證有了這一次,我絕不會再理會她的勾引。」
倒沒想到這朱月武明明自己主動去勾引那小姑娘,可當下的他居然會倒打一耙,只怪柳葉兒勾引於他。
縱然是朱夫人一時也有些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