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三人便只在外面又等候了片刻。
而那衙役在傳話沒有多久之後,很快便出來了。
隨著衙役一起出來的只還有一名黑衣暗衛。
那暗衛仔細看去竟然是嚴子卿,一見嚴子卿出來了,那另外三名暗衛隨後隻立刻便認出了嚴子卿。.
而嚴子卿自然也認出了他們三人,他只對其中一人道了一句「怎麼沒見晉王妃。」
一聽嚴子卿發問,那人立刻露出一個面有難色。
「殿下可在裡面?」陳雨生不答反問。
嚴子卿聞言只點了點頭「殿下就在裡面,聽說你們來了,他應當已經起來了。」
隨後那陳雨生便也低聲道了一句「既然如此,咱們進去再說吧。」
嚴子卿聞言自然也沒有反抗的意思,隨後他只領著陳雨生三人往府衙內裡而去。
待到得其中後院的正廳之內時,趙衍楨顯然已經起來了。
此刻的他就坐在了正廳的主位之上。
當這三名暗衛回來的時候,他只還在守望著其他人的到來。
然而他等了片刻,黑暗之中也再沒有其他人過來。
嚴子卿顯然也知道趙衍楨的心事,故而他只主動提醒了趙衍楨一句「殿下,王妃沒有跟著過來。」
一聽到嚴子卿的這一句提醒,趙衍楨的眼神便也明顯嚴苛了起來,他冷冷看著那三人,隨後道了一句「我不是同你們說過嗎?你們必須一刻不離的守在王妃面前,現在你們三人全部回來了,那王妃的安危怎麼辦?」
面對趙衍楨的苛責,那三人隻立刻撲騰一聲跪在了地上。
「殿下饒恕!我們正是王妃安排回來的?」
聽到這話,趙衍楨方才冷靜的道了一句「你們說說看吧,到底怎麼回事?」
見趙衍楨終於願意聽他們訴說了,他們當下隨後隻立刻道了一句「我們在安西的時候,王妃有整整一週沒有收到過您的信件,所以王妃一直很擔心您那邊的情況,直到之後王妃收到了一封來自耒陽的來信,那信裡只說殿下出事了。」
聽到對方的話,趙衍楨只沉默著道了一句「我並沒有事,而且我也一直有傳達信件給她,你們說沒有收到信,那你們可有曾去查過那信使?」
聽到趙衍楨的問話,二人立刻點頭「自然有問詢過此事。」
趙衍楨聞言便也點了點頭道「好,既然如此,那你們繼續說。」
陳雨生在趙衍楨的示意之下,自然便也將話題繼續說下去了「之後王妃便坐不住了,她提出要去耒陽見殿下,這期間我們都曾勸過王妃不要出行,可是王妃並不認同我們的勸阻,所以我們最後還是決定出行了,然而出行到達石頭谷的時候,我們卻發現石頭谷裡竟然道路不通,裡面全是石頭。」
「因為車馬不能通行,所以我們便也提議王妃先去前面的鎮子休息,另外兩名兄弟則派人去耒陽報信。」
說到此
處,那陳雨生只又問了趙衍楨一句「敢問殿下,另外兩名暗衛可有來到耒陽城與您說我們在石頭谷遇到的情形?」
聽到陳雨生的問話,趙衍楨只搖了搖頭。
「他們都沒有回來過,我從何處知道你們來到石頭谷的事情?」
一聽這話,陳雨生的心情便也跟著一沉,他隨後只低聲道了一句「既是如此。那我想,他們只怕早就下落不明瞭吧。或許他們已經被那些人處置了。」
不過陳雨生雖然有些感慨,卻也不敢耽誤太多,他隨後只又回到了主線的講述之中了。
「然而我們到了黃花鎮沒有住下多久,翠翹與王妃便發現那客棧裡有些可疑人員在跟蹤我們。她們起了疑心,隨後我們便帶著王妃趕緊逃離了此處,而且我們在此期間還曾抓住一名練家子。」
「之後我們在一戶貧民家中暫時落腳,我們本來打算審問對方的來歷,順便等風聲過去後,便還是先回安西再說。可是沒有想到在不久之後,冷十三卻是會突然出現在了我們面前。」
「王妃與翠翹自然對他不設防,之後又聽他說您的情況不大好,而他是在你的安排下來接王妃回耒陽的。而且他說那石頭谷的道路也已經被清理乾淨了,所以我們本來打算回安西的計劃便也再次改變。」
「只是我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冷十三會騙我們,我們當日只選擇了夜行,為了不被人追蹤到,王妃只還特意對馬車做了諸多改裝。可我們改裝了這麼多,卻獨獨沒有料到身邊人會出手利用我們。」
聽到這話,趙衍楨的眉目只也冷峻了下去「你們看到了冷十三?他沒死?還幫著他人欺騙你們?」
聽到晉王的問話,另外三名暗衛隻立刻點頭「是。」
一聽這話,趙衍楨的心情明顯便也不大好了。
畢竟在攻破雲湖寨的時候,他便到處在找冷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