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是他們內部休息的地方,所以那個角落也沒有閒雜人等過來,然而傅思然卻是一眼便認出了這地方正是昨日那兩人打自己的地方。
想來東西應該也在這一塊,他的目光不自覺的便在這一處角落裡搜尋。
只是他目之所及,卻是並沒有看到那塊青銅令牌。
而現在若是跟著青年進去送飯,他定然也沒時間在這裡尋找自己的青銅令牌。
故而在走到一半的時候,他只突然主動停下了腳步,並且他只又出言喚住了在自己前面的青年。
「小哥,你且等一下!」
聽到傅思然的呼喚,青年果然停下了步子,他轉頭看向傅思然,隨後他便看到傅思然只是捂著胸口,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故而青年立刻便也關心的問道「傅道長,您這是怎麼了?」
傅思然只低聲道「唉,多年的毛病了。」
聽到這話,青年立刻道了一句「我送你去醫館看看吧?」
傅思然聞言卻是擺了擺手道「不必了,我自己就會看病,況且我有藥呢,我吃一點藥,在這裡休息一下就會好了。」
說完這話,他只將肩膀上的擔子也放下了,隨後他便哆嗦著手去拿自己衣服口袋裡的藥丸。
看到傅思然這般為難,小青年自然不好意思再讓他扛著擔子往前走了。
他只是守在傅思然身邊,而傅思然從口袋裡取出一顆藥丸,抵在自己唇間,隨後便盤腿直接坐在地上打坐了起來。
過了片刻,傅思然臉上的表情方才慢慢舒展開來,並且他只也慢慢睜開了眼睛。
沒想到小青年仍舊緊張的盯著他,並且沒有半分離開的意思,他緊張的問道「你好些了嗎?」
傅思然笑笑「我沒什麼大礙,已經好些了,不過我恐怕沒法幫你將擔子挑進去了,要不,還是你幫你兄弟們將食物挑進去吧,我在這裡休息一會兒便好了。」
聽到傅思然這話,小青年也不疑有他,他只應了一聲「如此也好,您便在此先好好休息吧,等我送完飯出來,咱們再一起走出去也行。」
話音落下,那青年便一把挑起了手中的擔子隨後往甕城左邊的暗堡而去。
而傅思然在目送著小青年進入暗堡之後,便也立刻起身,隨後他便開始到處尋找起了自己的那塊青銅令牌,好在這一片地域並不算大,他不過片刻的功夫便找到了那塊被人踩踏的陷入泥土裡的青銅令牌。
一見到那塊令牌,他立刻心下一喜。只是在他準備將那青銅令牌從泥土裡摳出來的時候,幾名士兵卻是正也從門外走了進來,他們當下一見甕城角落裡有個不相干的人
蹲在這裡扒拉著什麼,他們便立刻大聲嚷嚷了一句「你在幹嘛呢?」
傅思然自然也聽到了這些人的聲音,故而他立刻便將令牌踩在了腳下,於此同時他只從容站起身,他正準備說自己是來送飯的。
然而當他看清楚來人時,他卻是立刻傻了眼,什麼叫冤家路窄,或許這就是冤家路窄。
只見前面那幾人可不正是昨日打暈自己,搶走自己東西的那夥人嗎?
那幾人起初也沒認出傅思然,那為首之人甚至只還對傅思然道「你在幹嘛呢?不會是想混進來偷東西吧?」
傅思然只強自鎮定道「諸位兵爺誤會了,我是進來送飯的。」
「送飯?那怎麼沒見你的飯?而且我記得送飯的是個老頭吧?」那為首之人只出言問詢道。
聽到對方的問詢,傅思然只趕緊道了一句「大爺他腳受傷了,所以我幫他過來送飯的,至於那飯食,剛才的小哥已經替我去送了。」
然而面對他這番解釋,那人卻明顯不信,傅思然便又立刻道了一句「那位兵爺如今就在裡邊,你們若是不信,我帶你們進去看看如何?」
說完這話,他便準備往裡面走,然而還沒走上幾步,那群人中的其中一人便忽然高聲道了一句「我想起來了!我說這臭小子怎麼有點眼熟,這不是昨日被我們打暈,身上攏共五兩銀子的窮鬼嗎?」
一聽那人的話。那為首之人立刻便想去抓傅思然。
然而傅思然怎麼可能坐以待斃,一感覺到情形不對,他立刻便拔腿往外面跑去。
「臭小子別跑!」
「抓女幹細了!別讓這女幹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