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陳燕蓉如此吩咐,那老頭沒有說話,他只是看了一眼自己的長子。
陳燕蓉自然也看向了老頭的長子。
她在考慮要不要將這個人也帶上。
然而就在她準備開口的檔口,老頭卻在此時,只低聲道“我帶路沒問題,不過你真的會放過我的孩子們嗎?”
倒沒想到這老頭原來是在擔心這個問題,不過這老頭的擔心一點也不多餘,因為她確實有這樣的打算,不過陳燕蓉心裡想什麼,嘴上卻是虛言妄語,她只笑著道“我當然會放過他們啊,畢竟我本也不是個心狠之人,您若是肯早早的交代那通道口在何處,我是真不想對您的小孫子和小兒子動手啊。”
老人聽著陳燕蓉的話,並沒有說話,他只是靜靜看著陳燕蓉,良久後,他才道了一句“您說的最好是真的。”
說完這話,也不等陳燕蓉再開口,他便一人一馬當先走在了前頭。
陳燕蓉看著這老頭走在了前面,雖然她只是讓人將他的腳上繩索解開,可她卻根本沒有將其手上繩索解開。
可她心中對於這老頭卻仍舊充滿了忌憚。
故而她只讓其他人走在前面,而她則在身後殿後。
老人自然也看到了她這一行為,可當下那老人卻是什麼也沒有說。
他們只默默往墳山而去,夏日的酷暑在這被高大樹木遮蔽的墳山處似乎也無法盡情的展現其威力,這裡與外面的酷暑像是兩個世界。
陽光穿透進來的也只是一些光斑,越往深處走,天光便越幽暗,明明這也才不過是正午,可所有人也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因為別的什麼,他們行走其中時,只覺得自己好像渾身涼颼颼的。
一行人隨後也不知行了多久,他們最後方才到達一處滿是杉樹的小樹林中,老頭帶著他們走著彎彎曲曲,長滿藤木的小路,卻放置著僅僅只是積滿了落葉,寬敞的大路不走,有人禁不住好奇的問道“嚴老,咱們為何不走那大路?”
聽到有人問詢,那被喚作嚴老的老人只是看了一眼那大路,隨後低聲道了一句“這裡全都是埋伏與深坑。你們若是不怕死,可以去試試看。”
聽那嚴老這樣說了,一群人立刻都閉嘴了。
隨後也不知走了多久,在到達一處墳墓旁邊時,他忽然開口道了一句“就是這裡了。”
眾人聞言只都不解的看向平坦的地面,這裡除了墳墓哪裡還有什麼東西。
然而老者並沒有理會其他人的疑惑,他只是主動蹲下身,隨後他便跪在地上開始摸索起了什麼,此刻因為他的雙手被綁束著,故而這摸索的動作也十分不順暢,有好幾次他都直接摔倒在了地面之上。
看著摔倒的嚴老,有人便也有些不忍心,他們不禁轉頭看向跟在最後面的陳燕蓉。
不過陳燕蓉走上來後,她與他們的關注點卻是都不同。她在嚴老摔倒後,目光只落在被他扒開的地面之上,而這地面明顯與普通的土地不同,它白的發光,看著只像是這其中有著一整塊漢白玉。
陳燕蓉不禁順著這個方向將泥土與草木再度扒開。隨後一整塊漢白玉地面便顯露在了眾人的面前。
還沒等其他
人開口,躺在地上剛被人扶起來的嚴老便主動開口道了一句“這裡就是那通道口的入口了,你們塊將整個通道口清理乾淨。”
聽到對方的話,其他人立刻配合著清理了起來,很快眾人便挖出了一個一整個的漢白玉。
老者隨後低聲道“你們將他抬起來吧。”
聽了老者的話,眾人便也立刻配合的將漢白玉井蓋抬了起來。
隨後一個深不見底的類似地窖的洞口便展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有人禁不住好奇的探頭往裡面看了過去,然而在這裡面,他們卻並沒有看到任何東西。
於此同時,那老者也終於開口了,他只面無表情道“這裡便是那山洞的通道口了。”
然而陳燕蓉明顯有些謹慎,她看著那洞口問道“這裡要怎麼進去?”
老者聞言只面無表情的道了一句“洞壁有梯子口,你們順著那梯子便可以下去了。”
然而陳燕蓉聞言卻是看著老人,隨後她只又轉頭看向自己身邊的人道了一句“你先下去!”
那人得了陳燕蓉的話,只得硬著頭皮點燃了一個火摺子,並且繫上了繩子,那繩子一頭在樹上,一頭在他身上。
隨後這人便往洞口而去。
好在這洞壁是由磚石砌成的,在左邊的洞壁處,大約每隔三塊到四塊磚頭的距離,便有一塊磚頭是深深凹陷進去的,而這大約便是老人說的階梯吧?
隨後那人便順著階梯緩緩爬了下去了。去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