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陳喚安道了一句“我算是看出來了,原來那***騙我和離是早知我們家要倒臺了,他們分明是怕臺子砸到自己,所以才對我避之不及!他們都是一群***!”
陳喚安憤怒的出言吼道。
“那少爺咱們到底怎麼辦?”奴僕低聲問道。
“還能怎麼辦?眼下也只能先去找找舅舅了,舅舅如今正在安西州府經商,我們只能先去找他了。”陳喚安只低聲道。
奴僕雖然覺得那位舅老爺往日對陳喚安的好,不過是看在他父親在耒陽城當守備的緣故。
可眼下他們已經無路可走了,故而他們也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去找找那位和善的舅舅了,不說別的,只要對方能幫自己一把,那也已經是好事一樁了。
故而二人當下只能先設法從這家客店裡溜出去。
然而不想他們只是剛剛將客棧的大門開啟,那門口便守著兩名壯漢。
那兩名壯漢只對陳喚安道了一句“陳少爺的我們老闆找你。”
隨後不久,他們便直接將陳喚安提拎了出去。
“陳少爺,我們老闆就在裡面等您,您可以進去了!”
聽到這話,陳喚安本還想偷偷開溜,然而那兩名壯漢卻是根本不給陳喚安這個機會,他們直接便將陳喚安推進了後花園裡。
後花園裡一名身穿褐色寶緞衫子的男人正坐在一處小涼亭裡,他只皮笑肉不笑的道了一句“陳少爺,最近這段日子住的還好嗎?”
人家不過假客套幾句,陳喚安卻已經先裝上了“還成,不過你們的飯菜還有待改進,床鋪也不夠軟……”
聽著陳喚安在此挑三揀四,大有將其挑的一文不值。
那老闆只能先打斷陳喚安的話,隨後那老闆只道了一句“那可真是難為陳少爺勉強住在我們小店裡。”
隨後他的目光只又落在了陳喚安身上的包袱上。
他便接著道了一句“陳少爺這是準備走了?”
“是!”陳喚安毫不客套道。
一聽這話,那老闆立刻笑著道“陳少爺,眼下您可不能立刻就走啊。您走了這帳可還沒結呢!”
一聽這話,陳喚安立刻高聲道了一句“你找我過來,就為了說這破事?”
掌櫃的道了一句“是。”
“我什麼時候賴過你們的賬?你們把賬單寄到耒陽去就行了,這點破事便還不要找我了。”
聽到陳喚安的話,那掌櫃的只笑著道“公子說笑了,我們寄到耒陽去,不知還有誰來付賬呢?畢竟我聽說耒陽
陳家如今可是被抄了。您說我們上哪去討賬啊?”
一聽這話,陳喚安心中也是一驚,他顯然沒有想到這訊息居然也會傳到那掌櫃的耳中。
不過為了不顯出自己是故意想賴賬,他隻立刻道了一句“這怎麼可能?你這訊息都是從哪裡傳出來的?”
聽到陳喚安的問話,那掌櫃的只道“這做生意的,南來北往的客人們總是會帶來很多訊息,我聽從耒陽城來的客人們說如今到處都是你父親的通緝令。”
一聽這掌櫃的話,當下倒是隻更加證實了那些傳言。
不過眼下當務之急顯然不是傷春悲秋的時候。
他的當務之急是先將住宿的銀子給結清。
故而陳喚安哆嗦了一陣,才開口問了一句“眼下是多少錢?”
掌櫃的立刻扒拉著算盤,將珠子打的噼裡啪啦響,並且將之算給陳喚安聽。
“陳少爺住宿費,加上其他銀錢往來一共是一百三十二兩,您是現結?還是兌物?”
聽到這話,陳喚安頓時愣在原地,他手中並沒有這麼多錢,尤其是之前錯將男人當成女人後,他手中唯一的大鈔都被人直接騙走了。
他當時也沒放在心上,誰能想到這才短短几日,他便成了被一文錢難倒的英雄漢呢?
他緩了片刻後,隨後才同掌櫃的開口問道“兌物是怎麼個兌法?”
掌櫃的沒說話,只將陳喚安上上下下,仔仔細細打量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