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只又將銀子扔給小二道“快些上菜!”
小二應了一聲好,便匆匆離開了。
於此同時,羅景誠只對塔那道了一句“塔那,等會我們吃完飯後,要不還是重新回燕勒湖吧?”
塔那正有此意,聽了羅景誠的話。他自然配合的點了點頭。
隨後二人不再多言,等到食物上桌,二人只吃的食不知味。
等到吃完後,羅景誠便立刻帶著塔那離開了酒館。
隨後他往東市買了馬匹,便也準備立刻趕去燕勒湖。
不過他如今手裡的錢也只夠買一匹馬了。
所以羅景誠只能對塔那道了一句“塔那,我只能買得起一匹馬,委屈你跟我先暫時同乘一騎吧?”
聽到羅景誠的話,塔那淡淡點了點頭。
隨後二人便一同上馬,羅景誠只讓塔那座前面,而自己則在後面掌控馬韁,畢竟塔那並沒有騎過馬。
好在塔那也沒有與他計較這些。
二人一路疾馳,不過半日的功夫便趕往了燕勒湖。
另一邊,燕勒湖這邊還沒等來外人,屋內人倒是發生了口舌爭執。
“二哥!你敢說嗎!你敢說你跟那巫女沒有一起陷害我哥嗎?就算那羅姓外人照我看,他的嫌隙也不會比你們更大。”
“為什麼不過一個晚上,你們就對大哥放棄治療了?”
“而且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二哥你之前還說要給那外人進行調查吧,然而如今那被調查的人呢?大哥屍骨未寒,你就只想著成為燕勒湖首領。是不是下一步你還打算跟這個女人成婚?”說這話的人是塔那的三妹女戰神嬋頓。
而另一邊她的夫婿青衣青年只也在一旁冷嘲熱諷道“夫人,你與他們廢話那麼多做什麼?要我說,還不定害死大哥的是誰呢?”
聽到那青年的話,塔倫當即勃然大怒道“你這個***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你給我閉嘴!”
那青衣青年又哪裡會是如此好打發的,他隻立刻委屈巴巴的看向嬋頓道“夫人他兇我!況且我說的難道有錯嗎?我與夫人難道不是一家人嗎?”
那叫嬋頓的女子最是心疼自己的夫君,如今見自己二哥吼自己的夫婿,加上她本來就不服她這二哥。
畢竟他這二哥做什麼都不如大哥,也沒有什麼過人的才能,甚至連捕獵這種事他做的都不如嬋頓,眼下若不是因為他是塔那的弟弟,他們的族人最多,其他人怎麼可能會在此推舉他呢。
而也是因此,質疑他的人也不少。..
嬋頓便是第一個不服的,畢竟她可是她大哥的忠實信徒,她大哥出事,她是情感上最不能接受這個事實的人,結果等她好不容易接受了自己大哥已經死亡的事實,等著給自己大哥查清楚兇手,她一定要將那兇手碎屍萬段,結果才不過第二日,她沒有等來查清楚兇手是誰,就聽說自己二哥想要取代自己大哥成為新的首領。
而且她的夫君在這不大的部落裡,可也是個訊息靈通的,她早聽她夫君說了,她二哥昨日還在眾人面前說要查清楚兇手,對於那羅景誠也表示先進行調查,結果這調查才不過一夜過去,他們就說大哥也死
了,那羅景誠也死了。
這讓嬋頓又如何不火冒三丈呢。
她當下隻立刻一把握住自己夫君的手道“誰說瑜德與我們不是一家人了?他嫁給了我!我們就是一家人!況且瑜德的懷疑也沒有錯!此刻咱們最應該查清楚的難道不是我大哥的死因嗎?”
“那死因已經查明瞭,就是死於中毒,而下毒之人就是那外來人。”塔倫立刻高聲回答道。
然而聽到塔倫的話,嬋頓的夫君卻是立刻冷笑出聲,他轉身看向一旁的桑柔道“既然是死於中毒,難道桑柔巫師的嫌疑不是比那個外人更大嗎?畢竟據我所知那人最近一段日子可都被關在了大哥的營帳裡,那營帳裡可沒有毒藥,他要下毒的話如何弄到毒藥呢?”
“反觀桑柔巫師,據我所知,桑柔巫師可是很會侍弄這些東西呢?而且桑柔巫師為什麼沒有救活大哥呢。”
倒沒想到這青衣青年的眼睛這麼毒,一時之間這些原本在投票選擇新首領的長老們也不禁都有些猶豫了起來。
塔倫聽到這話,更是心虛的訓斥青衣青年道“你給我閉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沒有證據,難道還想胡亂攀咬不成。”
而那青衣青年只道“二哥這話可就錯了,我這不叫胡亂攀咬,我這叫合理質疑,畢竟我們沒看到證明,大哥屍骨未寒,你們就想上位,還匆匆將大哥埋了,這不是心虛又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