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應了一聲是,塔那便立刻跟著小女孩離開了。..
看著自己的首領居然也有一日會為旁人如此焦急,眾人只在心中取笑這塔那有了老婆忘了大傢伙。
不過好在塔那雖然離開了,但他的弟弟塔倫卻是還留在這裡的,故而塔倫只代替自己哥哥道“今日的獵物已經足夠今日的存量,大家趕緊將陷阱重新補上,之後回去練習一下射箭習武之類的本事。”
眾人自然只連聲應是。
而另一邊塔那隻深一腳淺一腳的跑到了燕勒湖邊,在燕勒湖旁的一顆大水杉樹下,他終於見到了已經癢得在滿地打滾,面板紅腫一大片,衣衫也由之凌亂成一片的羅景誠。
他此刻身上到處是血肉模糊的抓痕,可他還是在不停的翻滾抓撓。
一見羅景誠這副模樣,塔那的眼睛都紅了。
不過他還是對小姑娘道了一句“你趕緊去叫巫女大人過來吧。”
小姑娘點了點頭,隨後立刻便離開了。
而塔那靠近羅景誠後,他試圖將羅景誠抱起來時,然而羅景誠卻是突然貼著他磨蹭了起來,並且他似乎是記得塔那的手十分粗糙,故而他只主動抓著塔那的手在自己渾身癢的地方大力摩擦了起來。
看著羅景誠這副悲慘模樣,也不知為何,塔那卻是突然有種想離羅景誠更靠近的感覺。
甚至當下,他不必羅景誠再抓著他的手,他便只主動在羅景誠的全身用手摩擦起那紅腫的面板來,
但被摩擦過的面板雖然有短暫的舒適,但其他更多的地方卻是癢得受不了。然而當下羅景誠卻是被塔那抱了起來的,他接觸不到地面,眼下他自然掙扎不止。
不過他身體好的時侯都拗不過塔那,此刻就更不必說了,他只能不停的扭動自己的身軀,不得不說這樣的姿勢是有效果的,他的身姿彷彿一條正在水中搖曳的水蛇一般,塔那好幾次幾乎都要抱不住他了。
也是因此塔那隻忍不住狠狠拍了他幾巴掌,不想羅景誠倒好似在這種痛楚裡感覺到了舒適。
但塔那卻也被他這樣的消磨,有些吃受不住了。
片刻後,他一把咬住了塔那的耳垂。隨後他竟是直接將塔那撲倒在地了。
巫女趕過來的時候,見到的便是一派羅景誠正糾纏著塔那的情景。
一看到那畫面,她甚至恨不得直接將羅景誠打死。
她憤怒的質問道“你們在幹嘛。”
然而只記得緩解瘙癢的羅景誠,哪裡聽得進巫女的問話。
他只貼在塔那的身上磨蹭。縱然塔那在感覺到有人過來時,想將他推開,他也仍舊在糾纏著塔那。
二人貼在一處,雖然什麼都沒幹,看起來卻也讓人不由得不誤會。
巫女只更加覺得羅景誠簡直是太不要臉了,他這樣的姿態分明就是在挑釁自己。
畢竟她可是喜
歡著塔那的,然而如今這個小白臉男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為什麼要糾纏著自己的塔那。
為什麼兩人要同吃同住。
某一刻,巫女甚至恨不得直接離開,若是早知道她當初帶回來的是這麼一個禍害,她當時就不應該將羅景誠帶回來。
然而很顯然此刻想什麼都晚了。
塔那到底也是男子,雖然他心中很清楚羅景誠也是個男子,但抵不住羅景誠這樣的貼近,他只感覺自己整個人好像也被蹭出了火,不過他到底比羅景誠有理智。
故而在巫女過來的時候,塔那隻深呼吸了一口氣,隨後才喚了巫女過來替羅景誠看看他身上的紅腫。
“他這是怎麼回事?”
為了避免羅景誠連巫女也一併撲倒,塔那隻能緊緊抱住羅景誠,一邊讓巫女看一看羅景誠的情形。
巫女到底是對山中草木有見識的,當下她只需看了一下羅景誠的身體狀況,隨後便冷笑一聲道“還能怎麼著,這小子是吃了不該吃的東西,他多半是吃了癢癢樹上的癢癢果吧。”
一聽這話,塔那立刻緊張的問道“那現在怎麼辦?”
巫女卻是不耐煩的道了一句“這沒有什麼,等癢過了一段時間便好了。”
“可他現在這樣也不是個事啊。”塔那深呼吸了一口氣後,方才開口。
看著整個人黏在塔那身上的羅景誠,巫女是恨不得將這兩連體嬰扯下來。
然而她心中也很清楚,自己這麼做就是在白費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