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一名男子在男人回到酒桌上時,只還對男人剛才擊打趙汾兒的動作加以了肯定。
“這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老三,她要是皮癢了,你是該結結實實的收拾一頓。”
面對那些男人們的話,趙汾兒沒有再說什麼,她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隨後便摸出了一頭血。
她怔怔的看了看那手上沾染的鮮血,隨後便又神色麻木的站了起來。
她走到門口,一改往日的鮮活姿態,隨後她只將大門開啟,大門口,翠翹正站在門口,只裝著一碗銀耳蓮子羹。
翠翹藉著燈籠的火光也能看出來女人正一身狼狽,她的眼睛紅腫的厲害,左眼幾乎腫的整個眯成一條線。而她的臉上更是淤青滿臉。
翠翹見她這副模樣不禁下意識朝屋內看了過去,那婦人似乎並不想讓翠翹看到屋裡的情形,故而她只下意識微微擋住了屋裡的情形。
但是翠翹還是看到了屋裡的男人們正在高談闊論,似乎完全沒將門口的事情當成一回事。
故而翠翹隨後不免低聲道了一句“夫人,我看你傷的很重,要不你先去我們院裡避避風頭吧?”
然而那女人在面對翠翹的提議時卻只是搖了搖頭“多謝姑娘關心,我還是不去了。”
說完婦人警惕的看了一眼身後男人們,只似是生怕自己多說了幾句話,要引起男人們的不滿。
而此時那院裡的男人也果然發話了“汾娘,你跟人聊什麼呢?要不你讓她進來聊?”
院裡男人的話語十分平常,然而趙汾兒卻如同受到驚嚇的貓兒一般,只驚的毛色炸起。
翠翹只主動神色自然的接話道“還是多謝大哥的好意了,不過我也還有事,所以還是改日再聊吧。”
而趙汾兒聽到翠翹的話之後,隨後只從翠翹的手裡接過銀耳蓮子羹道“多謝你們的銀耳蓮子羹。”
說完她便想將大門關上,然而翠翹在知道婦人不可能隨自己去他們院裡避難之後,卻是在她即將關上大門之前,只往那婦人手裡塞了一瓶姜念嬌讓她一併帶過來的膏藥。
那婦人一見翠翹這般,雖然沒說什麼,不過卻還是感激的看了一眼翠翹,隨後她便將大門合上了,並且將那藥膏偷偷藏進了自己的衣袖裡。
這銀耳蓮子羹自然是沒她的份的,她老老實實進去之後,只將銀耳蓮子羹端上桌給這群男人們分食了。
但即使她已經表現的如此溫和了,那男人卻還是對她充滿疑心的問了一句“她剛才在同你說什麼?”
聽到男人的話,趙汾兒只心虛的挽了一下耳邊的碎髮,隨後她低聲道“他們沒說什麼,不過是想問我這點銀耳蓮子羹夠不夠。”
聽到趙汾兒的話,那男人還想說什麼,然而此時那男人的兄弟只突然開口道“說來剛才那個娘們身材還是挺不錯的,姿色也不錯。若是能將人弄到手,咱們兄弟幾個便也不必光看著大哥恩愛,而我們打光棍了。”
“那就叫姿色不錯?你是沒見過那妮子屋裡的小姐,那才真叫絕色,要是能將那女人弄到手,我一定讓她天天躺著。”
聽到這話,一群
男人們只猥瑣的鬨笑出聲。
“看不出,口味還挺重的,那女人可是個孕婦啊。”
“孕婦怎麼了?難道孕婦就不能流孩子了嗎?”
聽到這話,一群人只心照不宣的嘿嘿笑了。
倒是那趙汾兒的男人並沒有加入他們的話題之中。
他只皺著眉頭道了一句“這次的人可比前幾次的棘手,他們屋裡光丫鬟侍衛都十幾人了,咱們真要動手,怕是未必是他們的對手。”
聽到那男人的話,其他幾名男人顯然也猶豫了起來。
最後還是那口道“這有什麼難的,咱們可以買一點***之類的東西,然後讓汾嫂嫂將***投到他們用水的缸中,反正他們想來也不會懷疑汾嫂嫂,到時候他們喝了那水動不了,還不是任我們施為。”
話很明顯正合了另外幾個男人的思路。
他們隻立刻笑著道“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啊,看來還是手段。”
“他那叫什麼手段,我看他分明是饞那小白臉的夫人,太饞了給憋的。”
被人如此取笑,那然也絲毫不介意,他反而只大方承認道“我就是饞怎麼了?你們要是不饞,便將人交給我!你們誰都不許碰!”
聽到這話,當下一群人便對著那又是一陣取笑。
“怎麼著?想留著那女人不成?”
那言顯然有些猶豫“她生的那樣好看,若殺了實在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