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不解的看向木槿時,木槿只輕聲道“小心隔牆有耳,咱們還是進去再說吧。”
聽到木槿這話,翠喜這才點了點頭,她正要撐身站起,卻見木槿仍舊朝她伸著一雙友好的手。
她雖然十分厭惡與木槿裝作友好的樣子,可是當木槿將手伸過來時,她不想讓木槿懷疑自己,故而她還是配合的接過了木槿的手。
而在她藉著木槿的力道起身後,木槿只拉著她往自己屋裡走去。
內室裡此時正是空無一人,看著那內室裡的景象,翠喜一時心中也有些疑惑。
然而木槿卻是朝她道了一句“座吧。”
在她的招呼下,翠喜靜靜座了下來。
“翠喜,你現在可以同我說那人的事了,你說吧。”木槿低聲道了一句。
翠喜聞言只輕輕點了點頭,她在剛進來時,便已經想好了一個名字,那人是她在同一個通鋪裡最為討厭的人,就算栽贓於她,也不過就是與她狗咬狗一嘴毛。
而之後就算被揭穿,她也能將之歸類為與那人不和。
反正她也不怕得罪那人。
一想到此處,她便毫不猶豫的報出了那人的名字“那人就是章婧,我之前親眼看到她往您屋裡去了,手裡拿著的好像正是您之前扔在地上的花朵。”
聽到翠喜這話,木槿並沒有立刻發言。翠喜不免又朝她看了眼過去。
木槿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
“那章婧平日裡便在別人面前詆譭姑娘,公然詆譭姑娘,我以為她只是嘴巴毒了一點而已,沒想到她內心也如此惡毒。”翠喜似是怕木槿不信自己,又立刻嚼起了章婧的舌根。
看著這樣的翠喜,木槿更加確定了在自己屋裡扔花的人只怕就是翠喜。
她低聲道了一句“是嗎?可是也有人向我告密你呢,她說是你帶著那朵花放進我房間的。”
一聽木槿這話,翠喜先是一驚,隨後她隻立刻追問道“是誰傳些這種毫無根據的話的,我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呢,我與姑娘毫無瓜葛呢。”
隨後翠喜又似是想到了誰“是不是章婧告訴你的?”
但仔細回想,她不免搖了搖頭,雖然她與章婧平日裡諸多摩擦,但她們到底是一個屋簷之下的住客,所以章婧有沒有過來,她是一清二楚的。
按理來說從熄燈打鬧到此刻她出現在這裡,章婧都沒有時間過來才是。
而木槿也很快便向翠喜證明了這點。
她低聲道了一句“不是。”
聽到木槿的話,翠喜一時也實在想不出還能有誰來告自己的密了,難道自己進出木槿的房間真被人發現了。
她心中顫顫,忍不住出言問道“不知是誰告了我的密。”
木槿低聲道“沒有人告你的密,是你自己告了自己的密。”
翠喜聞言臉色大變,她低聲質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一整個夜裡都沒有人過來,更沒有什麼所謂的告密人。倒是你鬼鬼祟祟的在我屋外徘徊不就是想看看屋裡有沒有人告你的密嗎?”
“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沒有人告密。我從剛才等到現在也只等到你一個不打自招的。”木槿低聲道了一句。
“還有你不好奇那屋裡有誰嗎?需要我帶你進去看看嗎?”木槿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