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姜念嬌便又對一旁的趙琅道了一句“留王殿下,咱們還是去牽馬吧?馬兒隨便你挑!不過輸的人可要答應贏得人一個要求。”
趙琅聞言只輕笑了一聲“這自然是沒有問題啦。”
說完他又看向趙衍楨道“大哥,雖然你騎馬比我多,不過我也有好好訓練!這一次我恐怕未必會輸給你哦。”
聽到他們三人的對話。諾雅算是明白他們今日為什麼會同時出現在這裡了。
敢情他們是來賽馬的。
一想到對方是來賽馬的,諾雅便有了些壞心眼的打算。
不過看一看趙琅,她還是有些怕被對方發現。
故而在隨後的時間裡,她什麼都沒有做,她只是靜靜看著趙琅隨手一指,隨後有人便從她身邊牽走了一匹馬。
於此同時趙衍楨也親自去了馬棚裡挑選了一匹好馬。
隨後二人便讓人將那馬兒牽了出去。
晉王妃姜念嬌雖然學過騎馬,不過她的騎術也只是屬於能騎的範疇。
故而在她準備挑選一匹相對溫馴的馬兒時,她的手反而先被晉王拉住了。
“阿嬌,你跟我同乘一騎吧,反正今日你是作為裁判出現的。”晉王低聲道。
聽了趙衍楨的話。姜念嬌配合的點了點頭。
隨後晉王只扶著姜念嬌先上了馬,接著他再翻身上馬座在了姜念嬌的身後。
而待他們上馬之後,趙琅自然也已經騎上了馬。
離開晉王府後,一行人準備了獵犬飛鷹,以及一應弓箭射獵的用具。
很顯然他們這是準備去打獵,而一路輕狂,一行人很快便來到了木蘭獵場,這裡是邕地最大的獵場,也是屬於邕帝的獵場。
不過因為這二位都是邕帝的兒子,而且有一個還即將離開邕地,成為邕地的屏障。
故而不管邕帝從前有多冷落這個兒子,如今他卻也不得不在自己兒子這裡表現出自己溫和的一面。
所以留王想要打個結獵,邕帝自然不會拒絕。
趙衍楨與趙琅在到了獵場後,趙衍楨只將姜念嬌與僕從們留在原來的營地上,他在同姜念嬌討要了一個吻之後,這才隨著趙琅一起比試了起來,而他們比試的除了騎馬,自然還有比試誰打的獵物更多。
在隨著一聲哨聲響起後,兩匹馬兒便風馳電掣的從原地離開了。而其他跟隨者,記錄者一時只也被二人遠遠甩在了身後。姜念嬌只獨自留守在原地,一時倒有些無聊。
另一邊毫不意外的是,趙衍楨還是比趙琅要快了許多,原本還算並肩齊驅的馬車,在片刻後,便已拉開了極大的差距,於此同時趙衍楨也發現了林間似乎有一隻野兔子。
他可沒有忘記今日的目的,故而在隨後,他只從自己身後取了一支弓箭出來,就在他準備引弓搭箭時,一支箭矢卻突然從身後射了過來。
於此同時馬兒受了驚,只突然便發了狂,若不是趙衍楨還算反應快,當下他只差點直接從馬身上摔了下來。
可他雖然沒有從馬身上摔下來,那馬兒卻也不受控制,無論他如何拉扯馬兒的韁繩,那馬兒也沒有停下的意思,他只拉著馬兒的韁繩,由著馬兒往前橫衝直撞而去。
雖然趙衍楨還想
控制住馬兒,但眼見著馬兒越來越失態,而他記得這個方向處正有一處斷崖,若是自己在到達斷崖之前還不能控制住馬匹的話,那接下來接應他的只怕只有一個死字。
世上無難事,只要肯放棄。
故而趙衍楨在經過一片厚厚的松針落葉林後,他還是尋了一個地勢較高的地方,隨後在馬兒經過這片地方時,他隻立刻抓著馬韁繩從馬身上跳了下來,落地之時,他雖然已經盡力放棄韁繩了,但那馬兒還是拖行著他小跑了一段路程。
雖然趙衍楨已經在極力的護著自己了。但這馬兒實在太快了,故而且不論他身上的擦傷,便是當他試圖起身時,他只也發現自己左邊的腿上正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鮮血奔湧,染紅了他的下袍,而正是這道傷口只嚴重影響了他起身。
他想站起來,都得依靠著一旁的苦楝樹才能勉強站起來。
偏偏剛剛他跑太快,後面的隨從,以及記錄員竟是還沒有一個人跟上來。
這馬兒莫名失事,只讓趙衍楨也不自覺提高了警惕之心。
故而雖然他渾身疼得厲害,他卻還是立刻翻身滾進了一旁的灌木叢裡,於此同時,他只又在躲進灌木之後,將地上沾染的鮮血用泥土掩蓋住。
做好這些,他方才撕下自己身上的衣帛,隨後只忍著巨大的痛意,給自己做了簡單的包紮。
他原本以為之後必定還有刺客過來,然而等了一陣之後,那之後卻並沒有後招。
反而是記錄員與隨從們經過了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