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惶恐,娘娘,是木槿姐姐說有要事稟報。”那宮人連忙跪下來解釋道。
此時齊妃哪裡有心思聽這些,她只揮手道“行了,我知道了,你讓她下去。晚些時間再來說吧。”
她話音剛落下,同樣心事重重的木槿卻是已經走進來了“娘娘,我有要事稟告,是很重要的事。”
見她已經闖進來了,而且神色凝重,想著木槿到底是自己唯一得用的侍女,故而她只倒也縱容了木槿的擅闖“你有什麼要說的便說吧。”
於此同時,她只揮手示意剛才跪下求饒的侍女退下。
待得屋裡只有兩人了,木槿卻似乎還
有些不放心,她只走到了齊妃身前低聲道了一句“娘娘,我剛才跟著晉王妃行了一路,您猜我看到了什麼?”
聽得這話,齊妃仍是悶悶不樂道“什麼?”
“晉王妃剛才說是去散心,其實是去了浣衣局。”木槿低聲道。
聽得這話,齊妃不免轉頭看向木槿道“她去浣衣局做什麼?”
“不止是去了浣衣局,而且走的還不是正門。我剛才聽她們對話,聽起來那晉王妃似乎是對芫荽姑姑的死持有懷疑態度。而且當下似乎還真叫她找出了一些疑點。”
聽得這話,齊妃立刻轉頭看向木槿,隨後她只神色不明的道了一句“你是說她在查芫荽的事?”
木槿只再次肯定點了點頭,隨後她又接著道“芫荽姑姑曾是賢妃娘娘身邊的人,如此看來也不知這晉王妃到底是在懷疑芫荽姑姑的死蹊蹺,還是在懷疑晉王妃的死蹊蹺了。”
聽了木槿的話,齊妃沒有說話,只是她的眸子卻是分明微微一黯。
從浣衣局回到景泰宮時,景泰宮裡已是宴會正酣。
才露面不久的邕帝此時早已回去休息了,如今代為主持宴會的只剩下了梁王趙念澤。
而沒了邕帝在此,這宴會的氣氛便越發的隨意了。
甚至有那風流的,多飲了幾杯之後,便下場與那些舞姬們共舞了起來。
而在姜念嬌途徑此處時,有那醉意朦朧的只將姜念嬌當成了席上的舞姬,當下那人只伸手便要去拉姜念嬌的手。
他只嘿嘿笑道“美人兒,我們一起跳一支舞如何?”
然而當下他的手還沒觸碰到姜念嬌的衣袖,姜念嬌便已被人先行一步拉進了懷裡。
那醉漢打了個酒嗝,正要怒問是誰搶走了他看上的美人兒。
然而當他與那人的目光對上之後,他只生生打了個寒顫。
“晉……晉王殿下。”他磕磕巴巴的喚了一聲趙衍楨。
趙衍楨此時正一手摟著姜念嬌,他只意味不明的提醒了一句“原來何大人沒醉啊,我還以為何大人已經醉的分不清今夕是何夕了呢。”
他並沒有臉露惡容,但那人還是從趙衍楨感受到了如泰山壓頂的威嚴之勢,與一種危險意味。
當下他酒已經醒了大半,不過也不知是酒醉的厲害,還是怎樣,他登下只覺腿下一軟,隨後他整個人竟是直接軟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