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過了沒多久,便又有一名頭髮發白,身形佝僂的老婆婆只主動走了過來,她手中正也提著一個食盒,她顫顫巍巍的走到那獄卒身前,她只也學著那婦人的話一邊請求那獄卒放行自己,一邊將自己手裡存起來的一串銅錢交到那獄卒手裡。
那獄卒只掂了掂手裡的銅錢,隨後他只直接將老人放在食盒裡的一碗看不出什麼材料的湯水取了出來,見裡面沒有其他什麼可疑物品,他只又粗暴的將那湯碗扔入食盒裡,瞬時那些湯湯水水只透過竹編的食盒瀝撒了大半碗。
不過對於那獄卒的行為,婦人臉上雖然露出可惜又心疼的神色,但她嘴上卻什麼都沒有說。..
反而是那獄卒只露出一臉的嫌棄與厭惡朝那婦人揮了揮手道“要進就趕緊進去!看了人趕緊出來。”
那老嫗聞言自然只也應了一聲是。
而待那老嫗也進去之後,輪到第三人時,那獄卒看到的卻是一名面貌十分兇悍的壯年男子
獄卒的視線與對方相交之後,那獄卒卻是什麼話都沒有說,他只朝那人點了點頭。
隨後那壯漢便直接挎著一個食盒走進了牢獄之內,之後這一路,他幾乎都沒有遇到什麼像樣的阻攔。
甚至其中一名獄卒只主動將那壯漢帶到最裡間的位置。
到了裡面,那獄卒只敲了敲牢門,隨後對裡面的人道了一句“餘麻子,有人來看你了。”
聽到這話,被關在裡間的餘麻子卻仍是蜷縮著身形,他似乎對到來的人半點興致也沒有。
反倒是那夥計聽說有人來看自己,他只連忙跑了過去,隨後他只扒著那牢獄大門的欄杆道“可是餘守備派人來救我們了!”
然而當他的視線落在那壯漢身上時,他很快便發現那前來解救他們的人眼裡透著濃濃的殺意,也是因此他隻立刻便顯出驚惶的神色。
“不!他不是來看我們的!他是來殺我們的!我要見都尉大人!我什麼都招!”
然而面對那夥計的疾呼!那獄卒卻只是繼續出手將獄中的大鎖開啟。
於此同時那壯漢在到了裡間後,便直接從食盒裡抽出了一把匕首,接著他只將食盒一扔,隨後他只三步並作兩步,一把按住那夥計的肩膀,於此同時,他的一隻手便要直接朝著那夥計的肚子捅刺了過去。
不想就在此時,原本一直蹲在角落裡的餘麻子卻是突然出手了,他只一把拉著那人的胳膊,那人瞬時便被按住了胳膊,而那夥計只也一番掙扎只又反手抓住了那人,隨後二人一番通力合作,這剛才準備刺殺他們的刺客竟是被他們直接按壓在地,也是此時,那刺客方才發現剛才躲在角落裡的人根本不是餘麻子。
而那所謂的夥計也只一把撕了臉上的薄皮面具,隨後他只朝著那刺客看了一眼道“真是晦氣,你說這餘守備也真是,他難道連自己的親弟弟都下得去手?
接著他又朝那扮做餘麻子的青年抱怨道“還有你剛才也是,你要是再慢一點,我差點就被這小
子捅了腰子了。”
被抱怨的青年顯然是那種不苟言笑的性子,他並沒有理會扮做夥計的少年的抱怨。
他只冷冷打量了一眼被他們按壓在地上的刺客,隨後道“這人不是餘守備派來的人!”
少年顯然不是很信青年的話,他只出言問道“你怎麼知道他不是餘守備派來的人?”
青年挑了挑眉,而不待青年開口,門外的獄卒只突然高聲咳嗽了一聲。
聽到對方這一聲,那青年隻立刻利落的將刺客的啞穴與幾處大穴點住。
隨後待那人不能動彈之後,他便直接將那刺客往這獄中唯一的一處木板床底下推去。
而那少年只也驚呼了一句“怎麼又來人了?這還分兩撥人不成?”
不過眼下少年抱怨歸抱怨,他在片刻後,只也立刻將自己剛剛撕下來的麵皮又匆匆貼在了自己臉上。
而待他剛剛處理好自己的麵皮問題。
便見一名副官在獄卒牢頭的陪同下大搖大擺的來到了他們的牢門前。
少年有了之前的遭遇,倒是不敢再往上撲了,他只縮著一雙手看著那牢頭送著副官進來。
那副官也只是略看了看那少年,隨後便對窩在角落裡面壁的青年道了一句“餘麻子,你大哥讓我過來帶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