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那絡腮鬍子一時也噤言了,畢竟這士兵說的可沒半句虛言。
在這關淵鎮,陳都尉的軍令如山,有時只比上頭的天王老子的命令還好使。
如果是被他管起來的事,那便是他上頭有什麼人都不好使了。
只是明明陳都尉也沒怎麼管過這些事,如今怎麼只還親自派人來抓他們這種小人了,眼下這陳都尉給他們的感覺倒有些像是殺雞用牛刀的錯覺了。
當然如果只是單純這一層面的問題,那他們便是死也不足惜,怕只怕他是利用這一樁案子,以便牽出更多的人,那這事可就複雜可怕了許多。
而在這人正如此擔憂之時,院中的人只也被盡數扣押了,故而那為首計程車官只一揮手道了一句“來人,將他們統統押往縣衙!”
聽到那士官的話,其他士兵們自然準備依言執行士官的命令,不想那士官身邊的一名副官只低聲道了一句“大人,那屋子裡還沒搜過,要不,咱們還是去裡間檢查一番吧。”
聽到對方的話,那士官似乎覺得對方說的話也頗有些道理,故而他只點了點頭,隨後他便示意其他人將這群大漢押到一旁,接著他便親自帶兵闖入內室。
而在他進入內室之後,那副官卻並沒有隨著他一同闖入室內。
相反他只在那士官闖入內室之後,只朝著那群扣押著大漢計程車兵們走了過去。
隨後他只望向那幾名扣押著大漢計程車兵,他的眼底裡只冒出了森然的狠意,同時他只朝那幾名士兵微微點了點頭。
那幾名士兵在得到了那副官的示意之後,便也從手中捏出了一顆藥丸,隨後他們只迅速往那幾人嘴裡掰去。
有反應迅速之人面對這來意不明的毒藥自然還欲掙扎。
不想於此同時,那副官只出言威脅道“你們若是還想妻兒老小活命便乖乖聽話!”
聽了對方的威脅,一時之間,其他人自然也不敢再多言。
隨後待那士官出來時,這些人便也俱都服下了毒藥。
不過因為那毒藥正是慢性毒藥,故而眼下場中分明什麼事也沒有一般。
那士官也沒多想,而那副官只連忙迎了上去“大人,屋子裡可還有人?”
士官搖了搖頭,隨後他只淡淡看了一眼那些漢子,出言吩咐道“我們走吧。”
聽到對方的話,副官自然只是一招手,隨後他們這一群人便直接離開了。
只是不想當他們將人押往縣衙的路上時,這幾名原本好端端的漢子在走了兩步之後,只突然便不走了,其中更是有人直接軟倒在地。
押送計程車兵只以為他們是想違抗命令,便也出言訓斥了幾聲。
不想那些被訓斥的人,隨後便齊齊倒了地,於此同時,那些士兵們只也在此時方才看清楚那些倒地的漢子們只開始口吐白沫,身形痙攣。
一見這情形那士官頓時著急的道“快!你們現在趕緊將他們
送往醫館!”
然而當其中一名士兵準備抬起那漢子送往醫館之前,當他去探手試探那漢子的鼻息時,他很快便發現對方如今只連呼吸都沒了。
故而那士兵隨後便將人放了下來道“大人,這人已經沒有鼻息了。”
聽到這句話,那士官便又連忙命令其他人去試探另外幾人的呼吸,然而那幾人的呼吸卻顯然都已微弱。
那士官見此情形,顯然大為震撼,他只喃喃道“怎麼會這樣?”
副官見狀只也裝模作樣的職責道“你們都是怎麼看守的人?”
隨後那副官只又主動對士官道了一句“大人,眼下這些人都死了,這事說起來可實在蹊蹺,我們若是如實彙報,怕是不好在都尉大人面前交待啊。”
聽了那副官的話,那士官卻只道了一句“這有什麼不好交待的,我直接將他們抬過去不就行了,難道都尉還能不信我?”
那副官聞言只也道了一句“都尉大人自然是信您的。不過您有沒有想過,這些人來時本都是活蹦亂跳的,咱們回去卻是抬了一堆死屍回去,您說都尉大人若是看了心裡會怎麼想呢?”
聽到副官的話,那士官不免心中也是一震,很多事就是經不得深想,一旦有人如此出言提醒,他便開始瞻前顧後。
良久後,那士官看了副官一眼,他只低聲問道“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