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嬌這才將自己的疑惑與翠翹和朝露說了“她剛才掐了我的脖子。”
聽到這話,另外兩人自然面面相覷。
其中尤以翠翹更為驚訝,她只靜靜看著躺在地上的憐鶯,只覺得今日的事情倒是與前些日子那家丁的話有些相似“掐脖子?上次那個被趕出府的家丁好像也是說憐鶯掐了她的脖子,難道憐鶯真是有夢遊的習性?”
這一次卻是輪到朝露反駁了“這不可能,我跟憐鶯從以前還在毓
秀宮時,便是待在一個房間的,她在這之前可是根本沒有這樣的習慣的。”
便是姜念嬌也只道“他從前守夜的確沒有如今日一般的習慣。”
“那既然不是夢遊,那總不可能是憐鶯真對夫人起了殺心吧?”翠翹低聲道。
姜念嬌回想起剛才所見,只是恍然的搖了搖頭“應當不是。”
“既然不是對夫人起殺心,也不是夢遊,那是什麼?掐著玩嗎?”翠翹不解道。
姜念嬌沒有說話,而朝露顯然也對此毫無頭緒。
見二人都不吭聲,翠翹便乾脆走到了憐鶯身邊。
她先是搖晃了幾下憐鶯,隨後又拍了拍憐鶯的臉頰,一番折騰之後,憐鶯方才緩緩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她有些迷茫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翠翹,以及靜靜望著自己的姜念嬌與朝露。
她嘟囔了一句“你們怎麼來了?”
隨後她又環視了一週周圍的環境後,只忍不住嘟囔了一句“還有我怎麼睡在了地上啊?”
聽到憐鶯的問話,翠翹只板著臉道“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你剛才到底在幹嘛?”
憐鶯低頭思索了一番,隨後道“我在夫人的外室守夜啊。”
說完這話,憐鶯便也轉頭看向姜念嬌,然而姜念嬌的臉色顯然並不大好。
她不禁小心翼翼的問道“夫人可是我有什麼地方沒有做好?”
姜念嬌見她看向自己,便也追問道“剛才你曾起身倒水給我喝,你可還記得?”
憐鶯聞言只疑惑的搖了搖頭“我沒有倒水給小姐喝過啊,我也是剛醒啊。”
她的話聽來也不似作假,加之姜念嬌另有別的懷疑,而這句話本來也只是一種假設。
如今憐鶯果真不記得自己曾經倒水給自己喝過,可見她當時或許果真是被別的什麼操控了吧。
而憐鶯顯然也有些不好的意識了,她連忙追問道“夫人,可是我在睡夢中做了什麼不妥之事?”
“你還問?夫人說你掐了她的脖子。”翠翹立刻出言道。
聽得這話,憐鶯顯然也陷入了迷茫之中。
掐夫人的脖子?
好像之前也有人控訴自己掐人的脖子。
可自己也是真的沒有半點關於那一部分的記憶,所以難道自己竟真是有些夢遊的習性嗎?
而在憐鶯陷入自我懷疑時,姜念嬌便也提出了一個新的觀點“憐鶯,你這段時間,可有遇到過什麼奇怪的人?或者什麼奇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