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嫤年聞言更有些不好意思了。
只是還沒等她說出話來,趙琅突然斥道“快!別讓她跑了!”
陳嫤年被嚇了一個激靈,朝趙琅投去探問的一瞥,見趙琅的視線
落在自己身後,她才跟著一回身,便見那白衣少女在發現大勢已去之後,正想趁機開溜。
只可惜她本身就不會武功,如今又被陳嫤年的丫鬟護衛隊堵住了去路。
她只三兩下便被她們擒住。
白衣少女自然十分不甘心,只還欲掙扎,只可惜她哪裡是她們的對手。
很快白衣少女便被人押到了陳嫤年面前,甚至這些丫鬟們只還十分自作主張的將白衣少女壓跪在地上。
陳嫤年倒是對這白衣少女十分好奇,她只探尋一般追問了一句“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對柯世子痛下殺手?”
白衣少女卻是閉口不言,陳嫤年也不是有耐心的人,她只一把便將白衣少女的帷帽掀開了道“不說?我掀了你的帽子就知道……”
話沒說完,陳嫤年只驚訝道“怎麼是你?”
白衣少女只冷冷瞪視著陳嫤年。
你道那人是誰,卻見她杏眸銀盤臉,唇不點而朱,眉不點而翠。可她眉眼間又分明全是清冷。這模樣卻分明是陳家大房的嫡小姐陳燕蓉。
這位聲名遠揚的大才女這段日子因為與未婚夫的醜聞,可是很少出門了。
陳嫤年原以為這驕傲的大小姐怕是頗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只不敢出門了。
倒沒想到會在這樣的地方再次遇到她。
陳嫤年有些訕訕。
倒是往日總是以溫婉形象示人的陳燕蓉只依舊冷眉冷目的望著陳嫤年。
她淡聲傲慢道“陳嫤年,你可別忘了我們本家都姓陳。我們若是好不了,你們家也不會好。”
陳嫤年自然明白這個道理。故而一時她自然是不想追究今日之事的,不過她仍是下意識追問了一句,畢竟一筆寫不出兩個陳字,他們當下只免不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命運“我自然沒忘,不過你們如今到底在做什麼?”
“你別管!你趕緊放了我才是正事。”陳燕蓉卻是連敷衍也不願,她只不悅的催促道。
陳嫤年當下只也不悅的皺起了眉頭“怎麼?你要我放了你,便知咱們是同一個老祖宗了?到了問你在做什麼你便不肯說了?你若不肯說,誰知道你們做的事會不會牽連到我陳家?”
說這話時,陳嫤年的氣勢也是十足,當下的她大有一種,你不說我便也不會放了你,看誰耗得過誰的架勢。
很顯然眼下這種情形更耗不起的人明顯是陳燕蓉。
她咬牙切齒道“好!我說!不過這事只能你我二人知道,你過來!”
陳嫤年見她有些許鬆動了,自然朝按壓著陳燕蓉的兩名侍女揮了揮手。
待他們退到一邊去後,陳燕蓉便蹲下身子湊近陳燕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