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郎聞言眉頭直皺,如果是從前他大概已經將這坊主處置了,可如今他卻是連動都不能動這坊主一下。
畢竟他還有事要辦。可不能因為這種小事而耽擱了自己的任務。
不過不能直接動手,該嚇唬的還是得嚇唬,畢竟這次沒有中***是因為自己的抗藥體質。他若再來一次背刺,自己有幾次這樣的好運。
“放過你?我憑什麼放過你?”說話之時,豔郎只將匕首插在那人腦袋一側的門板之上。
他毫不意外看著對方臉色蒼白一片,同時兩腿戰戰。
“您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大爺您就饒我一命吧。”坊主已經站不住了,便乾脆直接溜到地上同豔郎求情。
見這坊主確實嚇得不輕,他方才道“饒你一命也不是不行,不過你總得留下點什麼吧。”
話音剛落,豔郎隻手起刀落在那人的胳膊上劃了一刀,霎時鮮血如注。
然而在坊主尖叫之前,他卻又直接捂住了坊主的嘴巴。
一時間,屋子裡這點動靜竟是全然不能為外界所知。
坊主何時受過這樣的折磨,此時只徹底昏死了過去。
一個昏死的人總比活蹦亂
跳搞事的人要來的安全。
所以在坊主暈過去後,這豔郎也沒有將對方弄醒。
他只將這些人都拖到了門外角落處。隨後他方才重新回榻上,只摟著於姨母闔上了眼睛。
只是在他剛要入睡之時,窗戶口卻傳來了細微的動靜。
他霍然睜開眼睛,便見一黑袍人正透過視窗爬入室內。
見了來人,他似乎也半點不驚訝,他只從床頭座了起來,依靠在一旁的床柱上冷冷道“主子還有什麼吩咐?”
黑衣人道“姜府那邊已經有兄弟去探過路了,那邊防守嚴苛,就算是我那幾個兄弟也難以將於瑟撈出來,明日你孤身一人怕是更不能成行。”
於此同時,黑衣人只從自己懷中取出一個小小的雕花木盒。盒子裡裝著的是一隻綠色的翡翠鐲子。
他冷眼看著那玉鐲問道“我又用不上,你給我這個做什麼?”
黑衣人輕笑一聲“這可不是玉鐲,而是小型火藥,這東西能在姜府製造一些混亂,明日只有姜府混亂的情況下,你才有機會行動啊。”
聽了黑衣人的話,豔郎只將那玉鐲收了起來,隨後輕聲道“我知道了。”
次日清晨,於姨母睜開眼睛時只覺得頭昏腦脹的厲害。
不過在轉頭看到睡在自己身旁的豔郎時,她便又覺得這頭昏腦脹的毛病似乎也沒那麼難以忍受了。
見天色還早,她只輕手輕腳起身。
然而她身子不過剛剛下榻,豔郎卻突然從身後攬住了她的小腹。
豔郎只用一種含混的聲音問道“於娘怎麼這麼早便起身了,不再睡會兒?”
於姨母笑著道“還是你繼續睡吧,我這不是還得去參加我侄女的及笄禮,我晚點再過來看你。”
不想她這話音一落,豔郎只將她抱得更緊了。
“於娘,你之前不是答應讓我跟你一起去姜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