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憐顯然覺得極為不妥,只喚了一聲夫人。
不過於瑟向來說一不二“你是聽我的,還是想自作主張?”
憂憐雖然害怕,卻也不敢再吭聲。
於瑟便拉著她往屋內一方暗室藏去。
於瑟並不知道襲擊自己的是什麼人,也不知那男人此刻有沒有追到偷襲她的人,她只是下意識不想在事情沒有清楚之前將此事鬧大。
於此同時,男人追著那黑衣蒙面人只跑出了十里之外。
在到了一處荒曠日久的將軍府舊院之內,原
本只顧奪命狂奔的黑衣刺客,此時居然不再飛逃。
她只以腳點地,隨後迎頭再度與那黑袍男人繼續交手“是不是你殺了流雲?”
黑衣蒙面客交手之際,還不忘出言質問那黑袍男人。
黑袍男人雖然不知道流雲是誰,但聽著對面少女那脆生生的聲音,他莫名便想起了昨夜他殺掉的那個女暗衛。
故而男人並不出言否認,反而肯定了少女的猜想,他聲音平靜道“是我!”
隨後這話顯然明顯激怒了對面的少女,少女咬牙切齒道“雜碎!拿命來!”
於此同時,另有三人也從不同方位朝他襲擊而來。
至此,那男人才知自己是中了計,或許這些人從一開始的目標就是自己。
只可惜他是關心則亂。
黑袍男人知道自己此刻多半凶多吉少,只將手中的鐵索勾爪舞的越發密不透風。
如此一來,她們一時竟也近不了身。反而越顯拘束。
黑袍男人見狀,尋了個空隙便打算遁走。
畢竟他跟過來的目的,主要是想看看今夜的偷襲者到底是誰,如今事情明晰了,他自然也沒必要繼續糾纏下去。
只是那四人又哪裡不知他打算遁走,一見黑袍男人轉身,她們四人只齊頭迎上。男人只得返身再戰。
他此時只以為這四人便是今日要應付的全部力量了,故而當下他只顧防著四人,卻將自己後背的空隙露了出來。
他不知暗夜中窺伺多時的人,只隨手甩出了十支飛鏢。
飛鏢如電光火石而去,只在溫涼夜色裡留下一道白光。..
當他覺察到身後的異常時,一切已經來不及了。
那淬了***的十支飛鏢已經嵌入後背。
他還試圖與之應戰,然而很快他便感覺到手中氣力消失,天地一陣旋轉。
最終黑袍男人筆直的倒在了這處荒曠的廢院。
落花見那黑袍男人徹底的倒了下去,當即便要上前補刀。
只是她還沒能補刀成功,隨她一道過來助戰的翠翹卻是挑飛了她手中的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