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到好像有人在和她說話,可是,她身上很不舒服,還特別的熱。
她就要被火燒死了,她就在那嘟噥的說,“壞蛋,南牆,我不愛你了”,還把他給緊緊抱住。
南牆放她下來,想去給她拿冷水擦擦身先,就被她給抱住了。
嘴裡說著,“我熱,我不舒服,我要抱抱”,簡直像個孩子一樣,哪像整天高冷的樣子。
南牆聽到她的話,溫柔輕聲的說,“乖,情情,等我去拿藥或者水給你降降溫度,好不好。”
“好”,她聽到他熟悉的聲音,就放鬆了警惕性。
“那你乖乖在這裡,好不好”,南牆看著她紅撲撲的臉,早就誘惑了他。
可是,她根本就不愛他,更別說碰她了。
他就傻傻的這樣子,若情也掙得大大的眼睛,在那看著他。
她見著床上的那人怎麼像她的這個人,她摸上去,摸他的臉。
在她摸過來的時候,南牆就已經回了神,被她摸過來的手給驚住了。
他完全是可以把她的手給推開的,他捨不得,她是不是隻有在不省人事的情況下,才會和他有接觸的啊!
他就不捨得推開了,還有她在他身上的溫度可以降下,算了吧!
南牆就任由她,不阻止她手上前的動作,等待她手摸上來。
他就等啊等,卻沒有,只見她發起呆來了。
若情是要摸上去的,手還差一點就碰到了的,她就把手縮了回來。
這個人肯定不是他,他從未碰過她,更還討厭她。
這樣的人,怎麼會讓她碰啊,所以,她才不會碰面前的這個人,更何況他的臉!
要是他是的話,他早就推開她了,阻止她了,才不會,任由她摸的。
她才不會上當呢!
“你不是說去給我拿藥和拿冷水給我擦身嗎?”
她指著南牆說道,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
被指到的南牆,他眉心皺了一下,臉都黑沉了。
他什麼時候被人這樣子指揮過,只有他指揮別人的份,面前的她就指揮了他。
南牆看著若情,不禁的嘆起一嘆,對她下不了手。
他就站起來,聽她的話,幹活做事了。
再給她留了句,“乖乖情情,不要亂動,在這裡等我。”
他擔心她,她從就不是省心的人,說話都是這麼的清醒。
再萬一一個小心法,從床上摔下來,還會以為她在倒時差吧,如同過山車一樣。
這樣可不是沒有可能。
醉酒的若情沒有意智,像三歲的小孩子一樣,只覺得他好煩人,像個哆嗦的老太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