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牆就先走一步,“跟上快點”,還命令起了她。
安怡然拉緊了她,不太想她就這樣跟上去,若情握緊了她手,“沒事,怡怡”,她叫她放心。
安怡然她能真正的放心得了嗎?
不能,她越是叫她放心,她就越是擔心。
她脫開了她的手,跟了上去,“怡然,若情她不會有事吧?”
關山看著若情和南總,以為南總會罵若情,在這替她擔心著。
“沒事,部長,你去忙吧”,安怡然她跟自己說,情情她都說沒事了,她那麼出神幹嘛,自己在想她有事嗎?
關山見她也這樣說,“那好,沒事那就好,我去把她們三的資訊清空。”
她也投入了她的工作……
——
南牆進去後,若情緊跟上,南一識趣的不進去,他又下來了。
他下來去找安怡然,和她達成一個協議,借用一下她的感情。
安怡然留他在那使勁的說,她都不出聲,不回應,他也不死心,繼續著。
上邊,就開啟了一場愛意。
南牆在若情進來後,回過頭,把她推向了門那一邊,若情後背被撞了一下。
南牆就從她耳處翻開了那髮絲,她全身都是敏感點,一被異性接觸,都會有反應。
反應還特別的大,她拿了他的手,被他翻的有一絲絲酸性,讓她承受不住。
她也承受不住,就阻止他這樣下去,南牆被拿的那手,有一股電流感傳進他心裡。
他把那手給拿開了,翻了她另一邊的髮絲,“看來你身體很想我了”,她臉紅了起來。
他每次都能輕鬆的讓她這樣,被他的溫柔給忘記了自己要記住的話,就能忘了自己的教訓,她說了一聲,“南牆,不要再翻動我的髮絲了”,她怕她再次會這樣。
南牆聽著她的話,他更翻動著。
像是,她不允許,他偏要,他用手放在她嘴唇上,輕輕摩擦著,用他那低沉又好聽的聲音說道,“你要記得,你是沒有拒絕的機會”,還拿緊了她下巴。
聽他好聽的聲音又在提醒著她,她含笑著說,“她是不是不是一個死人也會有拒絕的機會,而我就永遠都沒有。”
她的人生都在替代一個死人而存在,愛的那人不是她。
南牆聽到她說的話,眼神有了一絲冷戾,她是為自己反抗了嗎?
反抗他動她嗎,他在她脖處咬了一口,擦擦嘴說,“難道你不清楚自己值什麼嗎?”
若情被他咬得莫名其妙,她也清楚了,原來她在他心裡是一點存在都沒有的。
他恨她,不也應該是討厭她的一切嗎?
她是死了,讓她在這裡和他這樣,不是很不好的嗎?
她想著事,南牆的眼裡看成的是,她在不稀罕他,那他更要讓她厭惡起來。
他去脫開她衣服,他這樣子,兇猛的可怕,若情她在把手環繞在了他腰上。
更應該說是把他抱著吧,南牆停了兩秒下來,聽到了,她在問他一個讓他可以瘋狂了的問題。
“南牆,你有真正的愛過我嗎?”
他不愛會這樣子嗎?
“不愛”,但他說了她只會更不愛他。